陳飛看向蘇柔,露出詢問之色,蘇柔點頭道:“正是呂柯。”
陳治聽了,一愣,忽而大笑,道:“好,好,好。”說罷對著兩名護衛咬牙切齒道:“左右,將此賊首級割了,祭拜我兒,再將此賊身軀烹了,我要食其肉,飲其血。”
左右應聲,拔出刀來將呂柯的首級割了,擲於地上。
蘇柔別過頭去,魏都道:“將軍,如今賊首已誅,是否可饒恕我三弟文淵?”他將這三弟這兩個字重重說了,提醒陳飛,不要太過分。
陳飛此時隔了呂柯的首級,心病去了大半,不再像剛剛那般咬住不放,沉吟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也聽得他素有本領,如何不救我兒,他自稱是我兒庖人奴仆,自該為我兒守墓!”
魏都欲言,文淵連忙攔住,朗聲道:“少都身死,文淵亦有罪責,少都至死都以為文淵是少都仆從。男兒做事,一諾千金,文淵不敢欺人,更不能欺己。文淵便遵從將軍將令,願為少都守墓一年。”
陳治見他這樣說,不由得點了點頭,心中敬佩文淵是個漢子。見他和自己兒子陳帆年級相仿,不由得起了愛才之心,道:“好,如此還算是一個男兒,等你守墓日滿,可來我衛下,某家必不虧待於你。”
陳飛說完,文淵隻是拱手行禮,並不應話。
再看劉文靜,正手持書卷,旁若無人看的入迷。
陳飛上前恭敬行禮道:“先生送某家如此大禮,不知想要什麽賞賜。”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飛激動之下,又忘了眼前這人的可怕,雖然感謝,卻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
劉文靜一愣,抬頭看著陳飛,像是看個傻子,好奇道:“陳將軍在與我說話?”
陳飛皺了皺眉,幹笑道:“自然是與先生說話。”
劉文靜笑道:“將軍可處理完公務?”
陳飛點頭道:“先生想要什麽,但說無妨。”
劉文靜合書而笑,道:“文靜想要求將軍之事已經說出。”
陳飛一愣,突然想起還有這岔事,麵色有些難看,看了一眼梁植,尷尬笑道:“先生說笑,定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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