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梁俊的雍州之行如魚得水,運用著前世的本事,才能在這隴右道上混的風生水起。
常玉這樣一個封疆大吏,揚短避長,放著好好的官不當,非要作死上白虎山,被自己以命換命搞死。死後還被人唾棄無恥。
梁植這樣一個炎朝皇子,一世皇帝,非要到白虎山囂張,那又是梁俊的主場,梁俊還能讓他舒服了?至今還被梁俊軟禁著。
可遇到馬昌這種深諳官場之道的老油子,又是在涼州境內。
梁俊的一身本事施展不開,更不要說,這馬昌被常玉架空多年。
雖然占著別駕的名頭,可這些年來一直幹著退休老幹部的工作,每天就是釣魚逗鳥。
陰天下雨、酒醉傷心之時,還作詩作詞,以表達自己憂國憂民,空有一身本領卻無法施展的鬱悶。
這樣一個和雍州天災沒有任何關係,頂多是個瀆職懶政之罪的官。
如今又有軍機處給的議罪銀條子,折讓梁俊當真是老虎吃刺蝟,無處下嘴。
馬昌看著有些愁眉不展,有心想要辦自己卻無計可施的梁俊,心中更加得意。
“你是太子不錯,可如今這裏是雍州。強龍不壓地頭蛇,常玉雖然不是好人,這些年在雍州肆意妄為,把好好的雍州搞的烏煙瘴氣。可他終究是朝廷的刺史,你身為太子在白虎山上殺了他,強盜服你,雍州這些大小官員能夠服氣?”馬昌今日和李秀寧發難,就是要讓梁俊明白。
常玉一死,朝廷之中不少人都把眼睛盯在隴右道這塊肥肉上。
雖說你太子近水樓台先得月,又收攏了隴右道上大大小小的山寨,可要想把雍州變成你的政治資本,回長安與六皇子那幫盯著太子之位的人鬥法,還得安撫住涼州這些大大小小的官員。
“殿下,雍州大旱三年,災民無數,加上常玉一黨這些年在雍州貪贓枉法,天災人禍,雍州民力早已枯竭。因此,救濟災民,絕非一朝一夕之事。殿下讓下官籌備十萬糧食,非是下官無能,也不是下官推卸。一來常玉這些年任人唯賢,涼州政務下官一概不知,二來,如今整個涼州城內,就算是魏家也拿不出這些糧食來。“
馬昌侃侃而談,看著梁俊頗有指點江山的意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