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太子這些日子真的一直在忙賑災和發展雍州的事情,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做對手來看待。
樹倒獼猴散,花花轎子眾人抬。
馬昌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可真正親自麵對的時候,才知道什麽叫做臨了才知一死難。
“太子這是要趕盡殺絕啊。”周進咬著牙,看著失魂落魄的馬昌,心裏恨極了梁俊。
就算這刺史之位不是馬昌,可馬昌畢竟是涼州別駕,涼州官員無不對他馬首是瞻。
整個雍州各州郡的現任官員,全都是通過馬昌才坐上了這個位子。
就算鄧正靠著太子當上了雍州刺史,可麵對這樣的馬昌依然不夠打。
大會看完之後的第四天,太子就要動身回到長安。
等太子一走,那時候鄧正沒有了依靠,更何況他這個刺史沒有吏部公文,隻是太子臨時授予,根本鬥不過實力雄厚的馬昌。
馬昌一黨全都暫避鋒芒,準備梁俊一走再開始對鄧正發難。
這三天裏,這個涼州重新煥發出生機,城外的災民見到足夠多的糧食,官府又在四城外貼滿了安撫告示,讓他們徹底放下心來。
已經成為太子背後財團的霍家商行,一邊大力的推廣銀行和彩票,一邊把各州郡的霍家商行的白銀黃金源源不斷的運送到涼州來。
新官上任的鄧正徹底拋開之前的偽裝,全身心的按照太子的指示投入雍州的建設中去。
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城內最繁華的地段掛牌了珍寶齋的牌匾。
前去長安的與長安珍寶齋洽談到涼州開分行的人天不亮就動身了。
整個雍州像是大病初愈的巨人,各行各業的人在官府的調動下,火力全開,為重開絲綢之路奔波著。
馬昌雖然和鄧正撕破了臉皮,可雍州的發展卻是不管誰當刺史都必須抓起來的。
因此馬昌手下的人和其他官員沒有任何的不同,全都在鄧正的調配下,嚴格的按照梁俊的要求,參與到重開絲綢之路的建設中。
在一片繁榮的景象下,暗潮雲湧,鄧正和馬昌的角鬥,就等到梁俊一離開涼州就開始。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梁俊離開的前一天,也就是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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