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下官並沒有貪念。”趙學滿臉委屈,急的都快哭出來。
梁俊冷聲一笑,尋思:“不見棺材不掉淚。”衝著王保招呼道:“王保,你來說說昨晚上看到了什麽。”
王保聽了,昂起胸膛走過來,叉著腰看著這幫跪著的官員。
心裏得意,他打小就是登州城內的流氓世家子弟,見了官府人心中就打怵。
後來跟著梁俊上了山當了山賊強盜,雖然快活可對於官府還是打心裏畏懼,要是哪天真被逮到,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如今往日見了就躲的官家老爺一個個跪在這,王保說不出的舒坦。
“你這貪官,還敢胡說八道,昨日晚上小爺我親眼看著你讓人押著糧車出北門。若去武威縣該是走南門,哪怕你走東門也說得過去,為何偏偏要走北門?”王保前前後後都調查清楚了,這人押著的糧車也是要往老家中運。
趙學聽了沒有反駁,轉頭看著梁俊道:“殿下,那糧食乃是耗損,運到武威的糧食下官可是一粒也沒敢動。”
“耗損?”梁俊一愣,隨即皺了皺眉,忽而想到一個問題。
要說世間有要錢不要命的主麽?那肯定是有的。
雍州經過這種大清洗,這種人肯定還是存在的,但是不可能所有的官員全都是這種人啊。
昨天王保一和自己說這事,當時人多,自己今天就要回京很多事還得安排。
昨晚一夜沒睡,又是和鄧正確定接下來如何發展,又是和霍掌櫃商議銀行的事情。
等到忙完天光都大亮了,飯都沒來得及吃,就準備出去哢哢哢把這幫貪官全殺了,自己直接回京。
這會子冷風一吹,梁俊腦子也清醒下來,尤其是聽到趙學說損耗,心中一咯噔。
趙學見了梁俊這個樣子,心中也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趕緊哭嚎起來:“太子殿下明鑒,百姓疾苦我等官員也是看在眼中,疼在心裏。如今殿下發糧賑災,咱們是心中,既敬佩又感激,刺史大人和別駕大人也都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誤了殿下的大事。這個關頭,誰也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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