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當著自己的麵殺了四個小太監,那雷厲風行的手段自己可是親眼所見。
如今隻是打了王保他們板子,說起來還算給自己留麵子了。
可這個麵子自己接著還是不接著?
“嘿,我說大個子,你是吃什麽長大的。”王保乃是登州城內有名的大流氓,從小到大挨的打不計其數不說,但說想在登州城內成為人人敬佩的大流氓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當年王保的爺爺在登州城內揚名立萬的時候,就是靠著一手撈銅錢得到了登州大小流氓地痞的認可。
那一年王保的爺爺帶著村裏人到登州城討生活,開了家早點鋪子。
炸油條賣包子,生意十分紅火,結果被當地一夥流氓欺負。
王老爺子架起一口油鍋,把那群流氓叫過來。
當著那幫人的麵,伸出手把油鍋裏的油條撈出來,一邊吃一邊往油鍋裏扔進去一把銅錢。
吃完了油條伸手去撈銅錢,三十枚銅錢撈幹淨,手都炸出肉香了。
然後看著流氓,意思很明顯,再來找茬直接把他們下油鍋。
一幫流氓你看看我看看你,直接投到王老爺子門下,王家從此在登州城流氓屆發跡。
王保的爹長大成人,也要在登州城裏立萬,到了登州最大的酒樓。
這酒樓的老板也是登州城裏有名的大流氓。
他爹進去,直接把酒樓老板的小指頭和自己的小指頭綁在一起。
二話不說,哢嚓一刀下去,老板咬著牙不認他。
王保的爹二話不說,又把自己的手食指和老板的食指綁在一起,手起刀落,倆人手指又沒了。
再綁中指,老板服了,直接請了王保的爹進酒樓,親口許諾,這酒樓開一天,就有王保的爹一天的份錢。
王保成人之後也要繼承家族優良傳統,他不舍得炸自己,也不舍得砍自己的手。
光著膀子到登州最大的賭坊,上去一把將賭桌上的錢用布攏在起來抱在懷裏。
而後往地上一趟,讓賭局的人打,但凡叫一聲,或者有一文錢撒出來,王保就當不成流氓。
賭局的小夥子三大五粗,上來五個人叮當五四打了王保半個時辰。
直把王保打的血肉模糊昏死過去,王保也沒出一聲,更是死死的抱懷裏的銀子,一文也沒掉下來。
打從那天起,王家破了登州流氓地痞屆流氓不過三輩的老話。
旁人若是被打了板子,那是呼天搶地,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可到王保這裏,二十板子不算事。
趙君慕兩輩子都是上層人,也見過不少不怕死的壯士,可哪曾見過王保這種臭流氓。
忽聽他問自己,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愣道:“自然是米飯長大。”
王保一聽,樂了,道:“米飯長大?我還以為你是吃屎長大的呢,打老子一點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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