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大家要記住一句話,地存人失,人地皆失;人存地失,人地皆存。”梁俊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琢磨著梁俊說的這句話。
劉文靜更是眼中異彩連連,拍掌叫好:“殿下說的好,當真是精辟至極。咱們初回長安,根基不穩,人心不穩,朝中多半官員皆不站在咱們這邊。長安城是絲綢之路的起點,也是絲綢之路的終點,如果這一點打不通,就算雍州的路修的再好,絲綢之路也隻是空談。”
梁俊道:“沒錯,現在最重要的兩點,雍州的穩定和長安城外的人口,至於錢財和絲綢之路,隻要雍州發展起來,咱們現在失去了,以後還能再奪回來。”
理是這個理,可眾人還是很舍不得。
“難不成就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麽?”劉三刀滿懷希望的看了看劉文靜,期盼著這位神機莫測的軍師給自己一個驚喜。
劉文靜緩緩搖了搖頭,自己能夠跟上梁俊的思維就已經有些吃力了,更何況超越他。
梁俊知道在這事上必須讓所有人的想法和自己統一,哪怕強迫他們也在所不惜。
當下正色道:“此事就這樣說定了,我知道在此之前你們對絲綢之路有過不少的想法,這些不怪你們。事發突然,誰也不願意如此。”
眾人聽梁俊如此堅定,知道此事再無更改的可能,一個個麵露無奈。
劉三刀道:“殿下,就算送,又該如何送呢?”
梁俊沉吟半響,坐回位置,道:“皇帝一份,這是必須給的,如果沒有他的首肯,朝堂百官全都讚同也無濟於事。”
劉文靜道:“此事隻能殿下去做。”
梁俊點頭道:“這是自然,皇帝那裏我來去說。”
眾人聽了梁俊說話的語氣,心中納悶:“太子殿下說到皇帝怎麽這般的無情,好像與當今聖人如同陌生人一般。雖然他倆一個是皇帝一個是太子,可終究是父子,怎麽太子殿下言語之中全然沒有父子之情?”
梁俊雖然也發現了眾人表情有所異同,也隻當他們是心中不舍,沒有多想。
劉文靜站起身來,道:“六皇子那裏也要給一些,雖然咱們回到長安,六皇子和他的天策府必然視咱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可這個時候不能以意氣用事,太子殿下曾說過,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希望這些日子之後大家莫要與天策府發生爭執。”
他說著著重向著楊威看去,在場的這些人裏,王保也好鐵牛也罷,梁俊的這吃喝嫖賭四大金剛日後進了城。
和天策府發生什麽矛盾,也不會鬧到不可開膠,頂多是你打我悶棍我帶人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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