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的內閣會議商議的結果是讓劉文靜拿絲綢之路的股份,說服梁羽支持梁羽支持梁俊將這幫災民遷徙到雍州。
劉文靜自然要想法設法完成此事。
但世間之事,多是上杆子的買賣不好做。
若劉文靜一上來就找梁羽說這事,難免會讓天策府這幫人覺得此事非要他們才行。
原本定好出一成絲綢之路的股份給他們,他們反而覺得少了,覺得自己吃了虧,非得要兩成。
因此劉文靜才饒了好大一圈子,故意不去說絲綢之路的事,隻拿借糧來說事。
天策府的這三位,梁羽也好,房玄齡和杜如晦也罷,哪一個不是當世之英才,聰明絕頂之輩?
越是這種人,在利益分配的時候總是要想法設法為自己爭取更多。
劉文靜在丘山學院,天天和這種聰明人打交道,從小到大吃了無數虧。
在吃了無數虧之舟,才深深的明白夫子喝多了經常念叨的那句話背後的血淚。
“上杆子的買賣不好做啊,當年孔明聽我的話,老實在南陽待著,結果等來了三顧茅廬。士元非要熱臉貼人冷屁股...”
如今,他背負著太子的期望前來和天策府做交易,如何能夠輕易將自己的目的讓他們知曉?
“不知殿下還有何指教?”劉文靜轉過身,恭敬的問道。
梁羽上前一步,將劉文靜又請了進來,道:“剛剛公事已經說完,本王與先生再聊聊私事。”
劉文靜走進書房,麵帶苦笑,道:“殿下,太子危在旦夕,還在等著在下借糧解困,隻怕...”
梁羽和房玄齡三人見劉文靜這般表現,心裏直打鼓:“難不成太子真被白蓮教餘孽軟禁起來了?”
劉文靜深知要想騙過他們三人,不能露出任何馬腳,整個人心裏繃緊了,唯恐讓三人看出破綻。
“先生請坐,剛剛本王也說了,公事已經說完,咱們接下來談談私事。本王盼先生,如久旱盼甘霖啊。”梁羽熱情非凡,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淡然。
劉文靜隻得無可奈何坐下來下來,道:“殿下,非是在下不願相談,隻是如今身為人臣,不敢不為主上效力。”
梁羽道:“先生之心,本王如何能不知,先生請用茶。”
四人又重新坐下,梁羽接著道:“先生,太子當真被軟禁在慶壽寺中?”
劉文靜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若非如此,在下又如何厚著臉麵來求見殿下?”
梁羽三人雖然見劉文靜說的情深意切,但心裏還是不相信太子能讓白蓮教那幫人拿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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