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驢道:“這射不死他,我還不信刀子還插不死他。”
“胡鬧。”梁定昌有些惱怒,一把將二驢手中的刀奪過來,扔在一旁,怒聲道:“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更何況他是代表四皇子來的。”
“啊。”二驢聽了這話,目瞪口呆,撓了撓腦袋:“這,這,好像殷大哥也說過這事,不斬來使這事。”
“說過說過,殷大哥還說,這斬殺對方使者的,最後都敗了。”
一旁的野生軍事家們趕緊補充,眾人七嘴八舌又議論起來。
“好了,大家安靜會。”梁定昌沉聲道,看著劉三刀道:“三哥,你就說咱們知道了,讓他回去等咱們的信。”
劉三刀見梁定昌麵色嚴肅,行事沉穩,也覺得自己剛剛支持二驢的計劃有些不妥,應了一聲,伸出頭去,衝著城下那人將意思說了。
那騎兵也不遲疑,冷哼一聲,勒馬回到了方列之中。
“就這樣把他放走了?”二驢看著遠去的騎兵十分的不甘心。
劉三刀道:“不放走還能怎麽辦?請他進來喝茶不成?你休要再胡說八道,這行軍打仗的事哪裏有那麽簡單,跟著太子爺聽兩天三國,你就能上天不成?”
二驢滿臉委屈,小聲嘀咕:“這行軍打仗,又有什麽難的。”
“你!等太子爺回來,看我怎麽讓太子爺收拾你。”劉三刀也看出來了,王保、鐵牛這四人,除了梁俊之外是誰也不服氣。
尤其是跟著來到長安之後,跟著梁俊學了半吊子水平,就想在梁定昌這幫太子黨老班底麵前顯擺顯擺,壯一壯雍州派的威風。
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這幫人隻不過是大字不識的山賊出身,就算有梁俊提攜,那也是比不上梁定昌這種皇親國戚,又常年領兵的人。
剛剛自己也是一時糊塗,一門心思隻想著保住新豐城不讓四皇子的軍隊進來。
如今梁定昌這般態度,他也反應過來,暗箭傷人這種事就算有條件,也是萬萬不行的。
“這城外的軍隊領頭的是誰,你可知道?”梁定昌雖然對二驢這種幫倒忙的心態有些恨鐵不成鋼。
但如今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太子爺在雍州也多虧了他們盡心做事,才有了今天來之不易的資本。
日後很多事還得指望著他們來做,說的過分了,傷了兩家的和氣。
雖然驍騎衛裏不少人看不上雍州這幫土匪山賊,就連自己也對他們有些和梁俊稱兄道弟看不慣。
可這個時候若是窩裏鬥,知會壞了梁俊的大事。
二驢見梁定昌麵色不怎麽好看,也知道他是壓著性子和自己說話。
其實對於梁定昌這種根紅苗正的皇親國戚,二驢這種底層出身的人打心裏還是十分畏懼的。
“這,這城外的人自然是四皇子了,剛剛,剛剛梁大哥你不也說了麽。”二驢語氣弱了很多,不敢直視梁定昌的目光。
梁定昌見二驢氣勢軟了很多,心裏有些欣慰:“這幫人能讓太子爺看上眼,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事雖然辦的不對,但終究是一片好心,細細調教,日後說不準還能獨當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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