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一路疾奔,到了營寨裏有一番砍殺,突然坐下來,一身的酒勁也消散幹淨,肚子裏咕咕作響。
三口並兩口,一邊說,這邊整隻雞就被梁俊囫圇著吃完了。
別管是景王府的人,還是東宮的人,看到梁俊這吃相,全都愣住了。
梁定昌更是咽了咽口水,自己被擒來之後,為了表示氣節,可是滴水未沾。
剛剛看著案桌上的雞,一直在做思想鬥爭,再看梁俊哢嚓哢嚓吃的這叫一個香,肚子也跟著叫喚起來。
可這會再去吃也不合適,隻能強忍著饑渴從地上撿起長槍護衛在梁俊身邊。
“太子說笑了。”梁濟見梁俊毫不做作,揮手讓人散去,徑自走到田長平的位置坐了下來。
周邊的這些個士卒得了梁濟的命令,全都退了下去。
整個營帳之內眾人也都按著各自的派係全都坐好。
四皇子一派坐在了左邊,太子黨對麵而坐。
梁定昌也趁著這個機會,一邊手撕燒雞,不急不緩的塞進嘴裏咀嚼,一邊瞪著眼睛看著對麵的四皇子一眾。
那架勢好像是要將對麵這幫人當做燒雞一樣吃下肚。
“本王也是掛念太子,一聽說太子爺被白蓮教餘孽挾持在新豐,唯恐這幫不長眼的東西傷到殿下,因此才不得已帶兵前來。”
梁濟怎麽說也是南征北戰當過皇帝的人,俗話說,聰明莫過帝王,伶俐莫過江湖。
當過皇帝的,哪一個不是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主,說起謊來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滿屋子人聽了這話,潛意識裏都當成真的了。
梁俊聽了這話,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是來救我,為何又要將本王的手下全都擒來?”
梁濟麵露疑惑,看著梁定昌道:“難不成梁將軍不是被白蓮教餘孽逼迫,因此才不得不出城與本王對陣,故意失手摔在馬下的麽?”
梁定昌聽了這話是麵紅耳赤,幹脆低著頭嚼著燒雞也不搭話。
正主來了,剩下的事就和自己沒關係了。
梁俊見四皇子裝傻充愣,哂笑道:“滿長安城都知道白蓮教的餘孽隻不過是個幌子,難道沒人通知皇兄麽?”
要說拿話懟人,罵人揭短,那是梁俊的拿手好戲。
這話一說出口,梁濟也不再裝傻,自嘲一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殿下那位東宮祭茶劉先生跑遍了整個長安城,唯獨沒有去我景王府上,本王又能如何知曉,太子爺原來早就將白蓮教餘孽平定了。”
言語之中,頗為不甘心。
梁俊冷冷一笑,定睛看著梁濟,譏諷道:“你四皇子算什麽東西,要兵沒兵,要權沒勸,老子憑什麽要給你送禮?”
整個營帳中原本有些緩和的氣氛,瞬間因為這番話又緊張起來。
雙方的兵將手握武器,一臉殺機的看著對方,隻等著梁俊或者梁濟一聲令下,就要將對方置之死地。
太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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