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宮內城外的人越想知道殿內的局勢,越想知道殿內的局勢就越感到害怕。
畢竟,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徐皇後自打昨天知道含元殿召開大會,就一直心神不定,為了等到第一手消息,昨晚熬到了下半夜。
手下的太監一遍又一遍的回來報告沒有任何消息。
原本以為一覺醒來,最近這些日子和自己走的比較近的常欣會第一時間來找自己匯報,誰成想眼瞅著到中午了,這含元殿的大會還沒開完。
“含元殿內沒有人進出麽?”
事出反常必有妖,徐皇後雖然自信身份隱藏的很好,絕對不可能有人猜到,可心底還是覺得太子和一幫文物大臣們在含元殿內商議著如何對付自己的事。
這種想法一旦在心裏紮了根,就算再冷靜理智的人也難免心浮氣躁。
徐皇後也沒有心思洗漱,簡單的刷了牙洗了洗臉,就換上了常服。
身邊的太監亦步亦趨的跟在其後恭敬道:“回稟娘娘,含元殿周圍全都是驍騎衛的士兵,軍機處有令,但凡是靠近含元殿,被驍騎衛發現的,視同謀反,立斬不赦。因此,奴才隻敢遠遠的望著,不敢靠的太近,隻知道周圍並無人出入,至於殿內有沒有人進出,卻是不得而知了。”
太監說完,趕緊低著頭,誠惶誠恐,唯恐讓皇後娘娘認為自己辦事不利。
徐皇後聽完這話,端坐在暖炕上,許久也沒有說話。
太子到底是要幹什麽呢?皇帝讓他監國,顯然就是逼著太子和軍機處拚個你死我活,現如今對於太子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勝算,他是如何能夠把這個會議開了一天一夜那麽長的時間的?
難道說太子還有什麽底牌,能夠反敗為勝不成?
徐皇後心裏琢磨著,隻覺得心裏越來越亂。
前世裏自己一步步從皇宮底層爬到那九五至尊的皇位,雖然也是曆經了無數陰謀陽謀,可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無力感。
造成這種無力感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不確定因素太多了。
徐皇後雖然身在後宮,不問朝事,也沒有插手朝事的資格。
可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如今的朝廷上下已經被和自己一樣機緣的人占滿了。
遠的不多,就說自己那個名義上的兒子梁羽,打從他被封秦王,創建天策府之後。
徐皇後是能躲他多遠躲多遠,這小半年來,除了幾次不見麵不行的宴會外,自己和梁羽見麵的機會屈指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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