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那堆紙幣中抽出一張來,遞給了趙老栓,道:“此乃涼州交通銀行所製二十文錢紙幣,以後在雍州境內,你在上街買米,不需要用銅錢,隻需給這張二十文的紙幣便可。”
說罷又抽出一張一貫錢的紙幣道:“此乃一貫錢的紙幣,也是交通銀行所製紙幣中麵額最大的。日後你們每月領的工錢便是這樣的紙幣,可聽明白?”
眾人麵麵相覷,紛紛搖了搖頭。
馬昌也不生氣,點頭道:“你們現在不明白沒事,日後便會明白。”
說罷看向趙小栓道:“趙小栓,你接著念。”
趙小栓趕緊點頭,接著高聲念道:“與建設衙門簽了勞動合同的男丁,三年之內逃離雍州,一旦發現,全家處斬...”
念到這,趙小栓渾身一哆嗦,斬他知道是什麽意思,這句話他也能明白。
就是說如果自己的老爹在這三年之中,如果離開雍州,被人發現之後,自己和妹妹便會被衙門的人捉住,然後開到問斬。
聽到這句話,百姓們對官府才有了熟悉的感覺。
畏懼之心升起,一個個縮著腦袋低頭不語,唯恐惹到了馬昌,他身後那幫如狼似虎的差役就把自己一家老小捉到大牢之中。
“這一路走來,想必每晚你們也都聽布思衙門的說書先生們說過不少書了。來到雍州,隻要奉公守法,依照太子殿下的旨意做事,無人會尋你麻煩。若是惹是生非,本官必然讓他知道,什麽叫說書先生嘴裏的,人心似鐵非似鐵,官法如爐真如爐。”
轉過頭來看著趙小栓道:“接著念。”
馬昌畢竟是一州之長史,官威之重,豈是趙小栓這個孩童能受得了的。
隻是這三個字,就把趙小栓一身的冷汗嚇出來了。
他大著膽子朗聲念道:“自明年開始,若雍州百姓有行商之人,不收紙幣者,斬。與建設衙門簽訂合同後,不收紙幣為結算工錢者,斬。與建設衙門簽訂合同者,闔家大小,凡觸犯雍州律法者,斬...”
趙小栓越說心裏越害怕,這一聲聲斬像是重錘一般砸在眾人的心口。
趙老栓聽的先是脊背發涼,可反應過來之後,再去回想自己兒子剛剛所念這些要殺要斬的事,好像和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這公文中說的可怕,但這些事放在長安城裏,自己若是犯了,那也沒有好下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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