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結盟,我也誰都不得罪。
你們願意跟我玩,我就跟你們玩,你們不帶我玩,我就自己玩。
這麽一接觸,梁植發現,這位便宜大哥還真是個比較好相處的人。
自己這邊一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派個人送個信,梁錦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
沒幾天,梁植和梁錦關係一天比一天好,最起碼表麵上如此。
梁植一聽梁錦問他這個問題,微微一笑,道:“臣弟倒是覺得,這火不是楚王放的。”
“不是楚王放的?何以見得?”
梁錦並不感到意外,放下棋子問道。
梁植笑道:“楚王現在上了軍機處的船,明麵上秦王給了他一個戶部尚書的位子,看起來風光無比。可現在的戶部可是一攤爛泥。”
說話並不耽誤下棋,梁植落子,隨後將梁錦被吃掉的棋子一個個捏起來。
“現在的雍州已經是太子的天下,雍州的稅收戶部是一分錢也收不到。江南那邊也已經被秦王收入麾下,想來江南的稅收明年也不會交給戶部了。國庫空虛,這幫人壓著手裏的錢不上交,一有個天災人禍,反而還讓戶部撥款,他梁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變不出來那麽多錢。”
“說的沒錯,錢啊。去年是誰有兵誰說了算,到了今年,被太子這樣一搞,隻怕是誰有錢是說了算啊。”
梁錦頗為感慨道。
梁植別有深意的看了梁錦一眼,這位不顯山不露水的老大哥,這半年來到底賺了多少錢,誰也不知道。
“想來我這位二哥剛一上任也能看出戶部的難處,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麽著急一上來就在長安城內征收商稅。”
梁植也不去問梁錦有多少錢,這些天他也摸清楚了老哥的性子。
從來就沒有見過嘴巴那麽嚴的主。
和梁錦說一天話,他若是想一句有價值消息不透露,就算磨破嘴皮子也休想從他口中套出來。
再者來說,這位老哥算是長安城內這幫穿越者中最有錢的。
真到了山窮水盡需要大量錢財的時候,這位老哥隻需要把自己前世的墳挖出來,拿出裏麵的東西一變賣,瞬間就能成為天下首富。
“商稅不好收啊,當初沈侍郎就是栽在這上麵的,在刁鳳山嘴裏搶食連招呼都不打,他死的不冤。”
梁植點了點頭,跟著笑道:“兄長所言極是,程尚書也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東西碰不得,奈何天道無常,反而死在了一個無名之輩手中。”
“哎,楚王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方才打商稅的主意。這雲德樓乃太子的地盤,之前沈侍郎都沒有把商稅收走,他想盡快把商稅政策重新拾起來,拿雲德社開刀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楚王去雲德社完全是為了圖財,沒有必要殺人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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