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得又問。
“我們去年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並沒有昏迷。”
紮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沒有,沒有昏迷?不可能啊,老大,我一直在照顧著你,幾乎是寸步不離,你一直在昏迷中。”
梁俊搖了搖頭,道:“我的身子雖然在這,但我卻魂穿到了當朝太子梁俊身上。”
“梁俊?”紮得一臉的詫異,顯然是轉不過這個彎來。
梁俊點了點頭道:“沒錯,所以說著一年來,你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我,其實我卻在千裏之外的長安。而且還做了很多的事。”
雖然剛剛梁俊已經說了一遍,可再從他口中聽到這件事,眾人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這,這麽神奇的麽?”
冷不丁的,紮得口中蹦出來一句漢語來。
梁俊打遊戲或者看小說的時候喜歡放著相聲,時間一長,紮得也跟著學了幾句。
此時他的整個大腦處於蒙圈的狀態,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
梁俊笑道:“沒錯,就是那麽神奇。”
紮得恍然大悟,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難怪之前那個宋智來,老大如此關心太子的事情。”
殷信道:“我們在萊州,山高皇帝遠,隻是聽說了長安和洛陽打成了一鍋粥,也聽說了雍州的事,但終究隻是道聽途說,並不知道確切的消息。”
旁邊人也跟著連連點頭,道:“我們之前也懷疑,還有其他人也穿越了過來。要不然這個時代怎麽可能會有玻璃和香水。”
紮得後知後覺,看著梁俊一臉氣憤的道:“殷老大,你這就不夠兄弟了。你在長安城裏吃香的喝辣的,也不叫咱們兄弟一起前去。”
梁俊搖了搖頭,想起了從穿越以來到現在的種種,沒有來的一陣沮喪。
“吃什麽香的,喝什麽辣的。你們猜測的沒錯,炎朝不光是咱們穿越過來了,前世裏古今中外,能寫進曆史書的人物基本上都來了。”
“都穿越過來了?”
這次不光紮得咋舌,連一項穩重的阿倫也是一臉的吃驚。
“沒錯,長安城內穿越者多如狗,站在城樓上扔塊磚頭,恨不得就能砸死一片。”
梁俊抬起頭來,倚著靠椅,道:“這一年來,我獨自一人在長安,幾經生死,最後還是死了。”
說完露出豁達的笑容道:“也是上天待我不薄,我死了之後又能見到你們。”
紮得聽了,怒火蹭蹭蹭的往頭上鑽:“他娘的,咱們在這窮鄉惡水裏還美滋滋的幹著殺手,居然有人欺負到殷老大頭上,老大,是誰殺了你,明日我就去長安,把他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梁俊搖了搖頭,心裏一暖。
東宮的那批人雖然對自己忠心耿耿,可終究各有目的和抱負。
除了文淵之外,哪怕是劉文靜和姚廣孝,自己與他二人相處,始終感覺有一層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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