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嘍囉先眾人一步上了船,顯然是把梁俊等人的底全都交代了。
這個嘍囉必然是孫堂主派到柳姓堂主身邊的奸細。
弄清楚前因後果,李淵也是有恃無恐起來,見嘍囉叫嚷的厲害,心裏卻絲毫不以為意。
梁俊早就看清楚他們這幫人的來路,笑道:“孫堂主,我們是來做客的,無意碰到你們天貫道清理門戶,有句話我原本不該說。”
孫堂主一聽這話,幾乎是下意識的回道:“什麽話,你說來聽聽。”
嘍羅一見自家堂主如此輕易就被人轉移了話題,著急起來。
孫堂主心裏卻是穩如泰山。
如今這幫人在自己的船上,周圍全都是自己的心腹。
外麵是南陽湖,這幫人已經是甕中之鱉了。
那還不是自己想殺就殺?
抬手示意嘍囉不要說話,看著梁俊想聽一聽他能說出什麽花樣來。
梁俊笑道:“素問碧生老祖神機妙算,前知五百載,後知五百年,你這招栽贓陷害,隻怕瞞不過他老人家。”
他一說完,孫堂主哈哈大笑,道:“此時就不勞煩你掛念了,老祖那裏我自然是有話可說。”
梁俊暗自點頭,心道:“這狗屁碧生老祖若是真如傳聞之中所說,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這姓孫的又豈敢幹出這種事,看來都是吹牛。”
又道:“哦,孫堂主自有分寸,那是再好不過的了。隻是不知孫堂主是和老祖說,柳堂主見財起意,殺了我們被你發現了,還是說你見到柳堂主想要殺人越貨,正巧被你撞見?”
孫堂主一愣,沒成想梁俊竟然把他心裏所想的計劃說了出來。
不由得有些吃驚,重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覺得梁俊這夥人不像是普通的公子哥,心裏犯起嘀咕來。
“依著你說,這兩者有什麽區別?”
梁俊哈哈一笑,搖著扇子道:“區別可是大了。”
旁邊的嘍囉趕緊道:“堂主,別聽這人胡說八道,他這是拖延時間...”
說著向梁俊看去,正巧和梁俊的眼神對視上。
梁俊久居上位,威嚴甚重,這普通的江湖嘍囉豈能承受住他的威壓?
隻是這一眼,嘍囉就覺得像是墜入了冰窟窿裏,渾身發冷,背脊上冷汗,嘴裏的話是再也說不出口了。
“你若是給老祖說,柳堂主殺了我們之後被你發現的,就算老祖相信,教中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孫堂主一愣,道:“哼,他們為何不信,我這裏都是人證,他們全都看到是姓柳的殺了你們。”
周圍人全都道:“沒錯,我們瞧見了,乃是姓柳的殺了你們,和咱們堂主沒有關係。”
梁俊哂笑道:“我們和柳堂主死了,這叫死無對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還不是你孫堂主說什麽就是什麽?”
“隻是教中人都知道你和柳堂主有私仇,你覺得死無對證,可架不住老祖胡思亂想。萬一再有和孫堂主有恩怨的人在老祖麵前說幾句,就怕孫堂主的日子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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