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話茬,周銅恨的咬牙切齒,道:“殷公子聽的沒錯,就是此人!”
梁俊皺眉道:“可是我聽他不是被洛陽,被太子親手殺了麽?”
周銅一臉的可惜道:“是,殷公子也沒有錯,這狗世子確實是被太子殿下割了喉嚨,隻是又被救活了。”
“救活了?”
梁俊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難以接受這個消息。
自己明明親手用匕首劃破了他的喉嚨,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怎麽可能救得活呢?
周銅見梁俊不敢置信,也是感同身受,道:“殷公子不相信,在下最開始時聽到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可這楚秋遊還活著卻是做不的假的。”
罷又道:“不過也是應該,聽聞當今太子殿下之前乃是一個紈絝子弟,整日裏花酒地,早就被掏空了身子。那楚秋遊從就練武,身強體壯,太子想要殺他,隻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完長籲短歎,看起來對太子的身子十分的不滿意。
梁俊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你這,咱們正著楚秋遊呢,你扯太子幹什麽。
老子招你惹你了。
“周捕頭這話,隻怕是有些道聽途了吧。”
梁俊麵露不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捕頭見他質疑自己,雖然不敢和他頂撞,卻也願意背個胡襖的名聲。
“前些日子裏那狗世子來城內,我親眼所見,怎麽可能有假?”
梁俊道:“我沒周捕頭楚秋遊還活著是假,我的是太子他,他,身子骨虛,有些言過其實了。”
周銅反駁道:“下誰人不知,當朝太子之前荒唐的很,陳少都的月旦評上都寫著呢,太子殿下之前每日裏要三個宮女侍寢。”
著從懷裏掏出幾份皺巴巴的報紙來,翻看了一下,從中間抽出一張來,遞給梁俊看。
梁俊伸著腦袋看去,隻見報紙正中央寫著三個大子:“月旦評。”
再看日期,乃是三個月之前的。
周銅很是興奮,指著中間的板塊道:“你看,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
唯恐梁俊看不明白,還專門解釋道:“你看著加黑的粗字,乃是有理有據的事實。這下麵的字,就是未辨真偽的,陳少都收集下來貼在了報紙上的。”
梁俊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幾行字,看完之後,臉都綠了。
字寫道:“據東宮某不願透露身份的宮女,在整理太子的床鋪時,發現被褥中央有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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