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子隨便抓的滿星茶末,夫子也能喝得津津有味。
比如現在的玻璃水壺裏泡著的,就是一個銅板隨便抓的滿星。
這種茶葉隻能泡一次,隻要再兌水,就沒有茶味了。
夫子一口氣喝了兩三杯,而後方才將茶杯放在一旁。
高富趕緊又接過茶杯放好,夫子見梁俊拿起竹篾,有模有樣的編織著席子,微微點頭。
“高富...”
“老師。”
一聽夫子叫自己,高富渾身一緊,站好了看著夫子。
夫子笑道:“你可聽過棋比大的法麽?”
高富皺了皺眉,撓頭道:“回稟老師,學生前些日子到南楚來,這一路上走州過府,在茶館裏聽書看戲,倒是聽過戲比大的法,這棋比大倒還是頭一次聽。”
夫子嗬嗬一笑,剛想解釋,卻見一旁的梁俊編竹席編的不亦樂乎,好像對這門手藝十分有賦。
“殷俊啊。”
夫子叫了一聲,這一次換梁俊不抬頭回他道:“你可知道什麽叫棋比大麽?”
梁俊頓也不頓,笑道:“棋比大,老師是東晉時期的逼王謝安謝安石?”
一聽兩句提到謝安,夫子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高富也緊跟著明白過來,知道夫子嘴裏所的棋比大是什麽意思。
原來夫子是要拿謝安之事來教導我,不管什麽時候都要穩重啊。
高富明白過來,趕緊站直了身子,向著夫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道:“多謝老師賜教。”
夫子反倒是有些納悶,好端賭高富這是怎麽了?
“我教你什麽了?”
高富淩然道:“弟子剛剛心浮氣躁,老師拿謝安石的例子鞭策弟子,弟子翻然明悟。”
見他一本正經,夫子反倒是樂了起來。
什麽玩意我就鞭策你了?
“哦,看不出你還有這般本領,嗯,孺子可教也!”
一聽這話,高富眉開眼笑,整個人像是灌了蜜一樣甜。
高富趁機表功道:“老師,您午時要開壇講學的事情,我已經通知下去了,整個鹽亭縣裏的人全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夫子滿意的點零頭,道:“好,你去告訴大家,就今日講學,乃是專門針對科考的明算與明法兩項,讓所有的人都來。”
高富一愣,呆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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