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槍聲響起,鎮住了所有人。
梁俊放下了槍,從紮得手中接過消音器,按在了槍管上。
“這是要載入史冊的一槍。”
梁俊看著遠處倒下的楚秋遊微微一笑。
周圍的護衛瞬間將楚秋遊圍住,警覺的看著四周。
“至少在南楚,這應該是開辟地以來的第一聲槍響。”
梁俊將槍扔給紮得,紮得順勢又拆掉綁好然後背在身上。
知道這一槍是梁俊開的隻有三個人。
而這三個人這是梁俊最忠心的手下。
殷信有些擔憂的道:“老大,咱們還沒進城,就這般大張旗鼓的殺掉鎮南公世子,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操之過急?”
梁俊麵帶笑容,他擦了擦手,看著遠處忙成一團的人群,又看了看高聳巍峨的城牆。
“殷信,你知道當初我進長安城的時候是怎麽想的麽?”
殷信搖了搖頭,梁俊沒有給他過這些事,他自然無從得知。
紮得則在一旁氣哼哼的道:“老大,你當初進長安,肯定吃了虧,讓人欺負了吧。”
言語之中十分的氣憤,好像看到簾時的場景,想要為梁俊報仇。
梁俊笑道:“沒錯,不過不算是大虧,可憋屈確實是憋屈。”
一直很少話的阿倫則問道:“紮得,你是怎麽知道老大當初吃了大虧的。”
梁俊正色糾正道:“不是大虧,是虧,虧。”
紮得有些得意的道:“剛剛殷老大在問知不知道當初進長安城時的事時,語氣十分的不滿,顯然不是占了便夷語氣。”
梁俊有些意外,道:“哦,這你都分得清?”
紮得道:“那是自然,若是你欺負了別人,起這等事肯定不會是這種語氣。你用這種語氣話,肯定是沒有占到便宜。”
殷信和阿倫想了想,覺得確實如此。
平日裏他們倒是沒有注意過梁俊話語氣,沒想到紮得這個四肢發達的人居然還有如此心思。
梁俊道:“沒錯,當初我從雍州回長安的時候,被長安城內的那幫人擺了一道,要不是當時心謹慎,差點陰溝裏翻了船,連城門都進不去便死在了外麵。”
想起之前的種種,梁俊感慨頗多。
當日裏那些人對自己的刁難曆曆在目,甚至於連已經死去的和珅和中堂假借送糧之名來找自己的事情也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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