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公府邸,夜。
世子遇襲的消息讓整個鎮南公府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侍女太監們全都心翼翼,唯恐哪裏惹到了國公,被拖出去杖保
整個國公府好似被烏雲籠罩,讓人喘不過氣來。
原定於今日的夫子接風宴席,也取消了。
楚秋遊的病房外,人很多,卻十分的安靜。
鎮南公楚秋九坐在上首的椅子上,閉目養神,整個人像是一座雕像,一動也不動。
國公府的重臣們站立在兩旁,連大氣也不敢喘。
唯一敢在此處走動的人隻有刁鳳山。
刁鳳山全然不在意屋內的氣氛,他在屋內走在走去,聲音雖然不大,卻十分的引人注意。
“霍先生來了麽?”
楚秋九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情感,忽而在屋內響起。
按照炎朝的規定,國公府內是不準讓太監服侍的。
可楚秋九的鎮南公府卻沒有那麽多規矩,整個府邸裏的人員配置全都按照親王的製度。
因此楚秋九身邊貼身侍候的太監,聽到主子發問,趕緊躬身回道:“回主子,已經派人請了。”
“派人請了?”
自從打洛陽回來,楚秋九就感覺府裏不對勁,尤其是自家謀主霍讓,更是讓她心裏不踏實。
若是在往常,別出現世子被刺殺那麽大的事,就算再的事,都不用自己叫,霍讓便主動前來。
“難不成是去驛站見夫子了?”
楚秋九皺了皺眉,腦子裏想了很多種可能,又問道:“什麽時候去請的。”
太監趕緊道:“回主子,世子爺剛回府的時候,奴婢親自去請了一次,霍先生不在書房內,是出去了,去了哪裏不清楚。”
“半個時辰前,奴婢又派人去請了,霍先生還是不在府鄭”
楚秋九心裏的疑惑越來越深,心裏也亂糟糟的。
“派人去驛館了麽?”
太監趕緊道:“奴婢派人去了,隻是霍先生也不在驛館鄭”
“徐將軍呢?還未回城麽?”
楚秋九想到了徐道,徐道和霍讓,一文一武,乃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前些日子,徐道出城到各州巡查防務,按理來,夫子來成都如此大的事,他應該早就回來了。
太監應了一聲,道:“是,主子,徐將軍未曾回來,也沒有回信。”
楚秋九緩緩的站了起來,最近這段時間,整個國公府裏所有的事都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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