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這是什麽時候又收了長安的刁鳳山做了徒弟,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梁俊和徐妙錦也很詫異。
畢竟刁鳳山的身份,怎麽也不像夫子教出來的弟子。
夫子笑道:“鳳山,你非是我的弟子,無需行此大禮,快起來吧。“
刁鳳山很是聽話,也不辯解什麽咱們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之類的話。
站起身來道:“鳳山有公務在身,因此未曾出城迎接夫子,望夫子見諒。”
“客氣了,客氣了,來,進屋裏。”
夫子笑的很開心,難得今日自己的弟子們聚集一處。
眼見得連刁鳳山都是夫子的弟子,徐妙錦也不好再什麽。
隻能把心裏的疑惑埋下,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跟著進了驛館。
一群人有序的跟在後麵魚貫而入,梁俊剛要邁步,卻被諸葛亮攔了下來。
“先生...”
諸葛亮一抬手,笑道:“叫師兄。”
梁俊一愣,隨即一喜,恭敬的衝著諸葛亮行了一禮,道:“師兄。”
“哎,這就對了,來,跟我走一走。”
著引著梁俊往驛館旁邊的酒肆走去。
梁俊剛想,今日楚秋九被刺殺,整個成都城內亂成一團。
待在外麵,隻怕是不安全。
卻發現呂布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
“溫侯...”
一米八多,接近一米九的呂布,二十多歲,正是虎狼之年。
一言不發,黑著臉出現在自己身邊,著實讓梁俊嚇了一跳。
紮得原本身材就高大,可和呂布一比,卻是落了下風。
而且呂布這麽一塊往那一站,雖然身上沒有槍也沒有炮。
但卻給人一種無比踏實的安全福
眼見得諸葛亮已經快走進酒肆了,梁俊隻得安排紮得和殷信好生保護徐妙錦。
自己帶著阿倫跟著呂布向酒肆走去。
驛館旁邊的酒肆,乃是鎮南公府的產業。
主要服務的對象也是驛館內的人。
因此這個點除了梁俊三人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客人。
再加上今日裏鎮南公府中出了那麽大的亂子。
酒肆裏的掌櫃早就跑的無影無蹤。
三人一進來,諸葛亮和梁俊坐下。
呂布則走到櫃台前隨手拿了三壇酒,放在了桌上。
不等梁俊話,啪的一生,呂布巴掌大的手掌拍碎了酒壇上的封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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