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條件就很簡單了,我希望我未來的夫君替我殺一個人,一個我的宿敵。”
南湘一口氣將後麵兩個條件說了出來,第二個條件還好說,找個投其所好能有共同語言的,可是第三個條件遠比第一個條件還要苛刻,殺一個人固然容易,可是在場的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南湘想殺的人不簡單。
而且這個條件是沒有上限的,萬一南湘要殺的人是九重天的執掌者呢?
“不知道可有客官能滿足南湘這三個條件的,如果能滿足第一個條件且有意向的,可以登台試奏,試奏成功之後,南湘自當告訴心中想殺之人。”
南湘美眸一掃,湖水般清澈的眼神裏不夾雜絲毫雜質,純粹而又幹淨。
也就是這個眼神如同能夠吸魂一般,直讓在場的人紛紛抑製不住內心深處的保護欲,這不,眨眼間的功夫就有十幾個年輕人跳躍到了舞台上。
“哇,那不是駱家山的駱遠麽,聽說他已經習得天階五段的本領,絕地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啊。”
“珞珈山的駱遠算什麽,你看那個穿白衣服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葉家巡察使的孫子葉鼎,據說他已經是天階七段了。”
“嘖嘖,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們這些人跟人家比起來,簡直慚愧。”
舞台下的人議論紛紛,能夠站上那個舞台的年輕人無一不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和郝建說的那樣,這些年輕人背後都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做靠山,沒有這個靠山,想要在兩百歲之前突破天階簡直是天方夜譚。
“南湘姑娘,我今年剛好兩百零一歲,不知道可否破例?”
郝建也不管南湘同意與否,直接就飛身來到了舞台上。
南湘一看郝建,眼裏驀地閃過了一絲複雜的光芒,“當然可以,郝建師兄的大名南湘早有耳聞,能夠得到郝建師兄的垂憐,實乃南湘的福分。”
“不敢當不敢當,倒是南湘姑娘的仙姿讓郝建無法安睡,此生若是能娶南湘姑娘為妻,郝建這輩子也算值了。”
郝建衝著南湘拱了拱手,末了占到了十幾個年輕人的一側。
南湘從身上掏出一支碧綠色的短笛,道“既然諸位青年才俊能看上南湘,那就請各位開始嚐試用這短笛吹奏一曲樂章。”
“我先來!”
駱家山駱遠第一個站了出來,“我駱家山也算是音律世家,在下對音律也算略懂一二,今天就在南湘姑娘和各位好漢麵前獻醜了。”
駱遠微笑著從南湘手中接過了玉笛,隨即有模有樣地將短笛橫放在嘴邊,腮幫子一鼓,輕輕吹奏了起來。
“呼呼呼……”。
眾人隻聽見駱遠不停吹氣的聲音,卻未曾聽聞那玉笛發出半點疑慮。
“南湘姑娘你這笛子是不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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