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府的人被抓了?對!的確要問罪!大祭司,大祭司呢?說起來,孤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大祭司了!還有孤那弟弟,自上次別院一別,竟然有些年頭了。”
星羽聽星雲這麽一說,顯然是不知道月雨潼一家出事的事情。
“大祭司?我娘已經被關在地牢了,還有她夫君,你的弟弟也是。”月天珞才不管眼前的人是什麽身份,她這句話已經記在心頭很久了,她就是想當著星雲的麵問一問,為何要將她的父母關在地牢。而現在,星雲的回答告訴她,這一件事他並沒有參與。但是月天珞並沒有鬆一口氣,因為月天鶯的所作所為,星雲還是將過錯歸咎在月雨潼的身上。
“星河也被關起來了?誰做的?”星雲的精神隨著雪參精的作用恢複了不少,說話比較連貫了,除了坐不起來,他的神智並沒有問題。
“自然是太子了。”星羽回答道。
“嗬嗬嗬,月家教的好女兒啊!勾引太子,教唆太子謀朝篡位,星羽啊!傳孤旨意,將你王叔星河放出來,至於月家的人……謀反乃是死罪!全府上下全部問斬!”星雲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突然沒了氣息,直直地躺在床上,看起來竟像是斷了氣!
“我不想救了,他說的都是對姐姐不利的話!”雪參精收回所有的根須,朝月天珞走來。
“沒事,姐姐不會怪你,但是我們事前沒有弄清楚,你若是讓他死了,我們去哪裏找答案?至少,他找星羽是做什麽,我們還沒有搞清楚。”月天珞摸了摸雪參精的頭,柔聲道。
“珞兒莫惱,等我弄清楚真相,便送他走吧!”星羽拍了拍月天珞的手背,顯然對星雲的死活沒有太大的心理波動。
“可他畢竟是你的父王。”月天珞不想星羽成為不孝的人,哪怕傳出去對他的名聲也有很大影響。
“我的父王,早在我四歲那年將我送給那半妖人的時候,就在我的心裏死了。”星羽靠近星雲,示意雪參精動手,後者看了一眼月天珞,才不情不願地再次伸出根須,將星雲喚醒。
月天珞悄然退到一旁,她現在不想出現在星雲的麵前,就怕一不小心又勾起星雲的回憶,連累月府。
“父王,您還沒有告訴兒臣,喚兒臣來所為何事?”星羽看著床上的星雲,眼底沒有半點溫度。
“這個……你收好。”星雲動了動手指,一枚已經過大的納戒直接滾到了地上。
星羽撿起納戒,看了一眼戒麵,遞到星雲的麵前。
床上的星雲見此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納戒你不用還給孤了,裏麵的國印你要收好。待月府的事情解決後,將他交給太子。”
星羽聞言眉頭一挑,“父王,您的意思是,要將王位傳給太子?”
“怎麽?十七,你竟然還有想法?你要記住,你已經算不上人了!擁有獸血的你隻能永遠的輔佐你的王兄!未來的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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