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離心的話,脂非胭在心裏思量了一下,自從住到這兒,除了今兒白天,遇到逃命而來的離心一行三人,這幾個月來,還真是一個人都沒遇到過。
那麽,剛剛,後窗的聲音,會不會真是這樹林裏的老鼠或是鬆鼠也有可能,畢竟,前些天我還看到歡歡與樂樂逮了好大的老鼠來當作美味的野餐呢...
“離妹妹沒看到有外人就好。”
脂非胭說完,跑到後窗邊,看到窗戶隻開著一絲的縫隙,窗欞上很幹淨,並沒有一絲有人推窗而入的跡象,忙輕輕的把窗戶關上,隔著床幔道:“離妹妹,這下半夜了,也不要太貪涼,姐姐把您後窗關上,這樣安穩些。”
離心又打了個哈欠,聽上去快要睡著了的樣子:“好的,謝謝胭姐姐,有胭姐姐這樣對離心關心周到的姐姐,離心真有一天會不願意走了,就粘著胭姐姐了...”
脂非胭聽了,扯唇笑了笑,“看離妹妹一切安好,那非胭就不打擾了。”
“胭姐姐,小環就快要吃飽了,要不,你來替離心看一下,這床上有沒有人?”
離心在心裏道:胭姐姐,你就來看一下,就一下下,就會看到我被人挾持著了。
哪知,脂非胭聽了,一邊往外走,一邊笑道:“你床上就這麽大個地方,你都看了沒人,非胭還能看個人出來?離妹妹早點休息吧...”
離心聽了,心中,此時真的是萬馬奔騰而過...
...
“給小環喂奶?離心?...”
薄被裏的劉純一探出半個頭來,凝眸看向床內的女人:眉目如畫,小嘴殷紅,自己玉簫裏的竹針所抵的她的脖頸處,已是點點泛紅....
難怪她剛剛叫春桃去開門時,自己聽到“春桃”二字,腦海裏會有相識的感覺。
竟是她?那麽,這床上的小環豈不是就是鄭潤修書新涼,而告之於自己的小世子:院小環?自己的親生骨肉?
一想到這“院小環”三個字,劉純一的心裏就好笑,聽那鄭潤說:這個離心死活不讓姓劉,說是一天不到那新涼,這孩子就得隨她姓...
劉純一把玉簫裏的竹針一收,離心瞬間覺得脖頸處一鬆...
輕呼一口氣:我的個媽呀,這差點窒息的感覺真不舒暢...
耳中就聽到脂非胭的腳步輕輕的向門邊走去...
一邊走一邊對那春桃道:“為安全起見,春桃,你跟我,還有睡蓮菱香一起,到院子的四周再察看一番,真沒什麽危險的話,再回來睡,如何?”
就聽春桃一邊回話一邊帶上門的聲音:“胭主,小的聽從胭主的吩咐,這就跟你們一起四處看看...”
電光火石間,離心思道:這喉嚨間的針沒了,我何不乘胭姐姐尚在這兒的時機,把這個小兔崽子捉住...
誰知道他是來劫財還是劫色的?這劫財還好些,若是劫色的,我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不能白白讓他看了...
想至此處,忙快速的翻身就想坐起,嘴巴正要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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