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想回新涼的話...
那他豈不是妄自揣度了?
風清離正欲開口,就見獨孤西泠對著自己一擺手:“離妃,明人不說暗話,沒想到,我半路上遇到的令我獨孤西泠這麽心儀的女子,竟是那新涼皇朝五年前傳言已葬腹於沙漠中的離妃...
而今,我既然已知你的身份,當然不會坐視不管,當要稟告我西域王上,再作定奪...”
這...
風清離聽了,在心下思道...
這獨孤西泠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風清離一時,倒還真是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在心下暗暗忖道:這現在,這屋子裏就你獨孤西泠、梅瑩還有我風清離,用得著說話還這麽...
一邊站著的梅瑩聽了,心下緩下了一口氣來:原來,這位風姿出塵的女子便是那傳言中的新涼皇朝的離妃...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好似,與傳言中的不堪比起來,並不甚是相符...
風清離也不吱聲,心下思道:我倒要看看,這獨孤西泠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麽...?
獨孤西泠見風清離對自己所說的話,不驚不乍,甚是平靜的看著自己,心下思道:這個女人,也沒誰了...
這個時刻,不問問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嗎?
還是算準了自己會告訴她?
難道,一切倒是在她的掌控之下了?
於是,獨孤西泠訕訕的笑著站起身來:“不知,離妃在西域皇城之外的小鎮子裏,可曾聽到半點有關新涼皇城的點滴消息?”
風清離聽了,心下了然,敢情這獨孤西泠大約亦是知道了那院朝中入獄之事。
想來,是以為自己也聽到了些口風...
方笑著道:“西域的小鎮子裏,怎麽可能聽到這有關新涼的消息呢?便是有關西域皇城的點滴,有時,也未必能夠聽到的。”
“哦...?
“那想必院將軍在新涼的遭遇,大約離妃亦是不太清楚了?”
獨孤西泠轉臉看向風清離。
“我爹爹在新涼的遭遇?他怎麽了?”
風清離身子沒動,急急而又平靜的問道。
獨孤西泠對自己對這女人有‘急急而又平靜’的心內感受覺得很是不解,這兩個相反的詞,竟然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如此完美的結合...
自已確實看出了他麵上的急切,但又能感受到她心內的平靜...
獨孤西泠整理好自己的想法,看著風清離:
“聽說...被冤入獄了?”
獨孤西泠語調緩慢的說道,盡量不讓風清離感受到一點點的突兀。
“入獄?”
風清離喃喃,麵上並沒有多少大的變化...
繼爾,竟然衝著獨孤西泠淺淺一笑:“西泠太子,這是跟離心說笑呢?怎麽可能?
想當年,那新涼的開國老皇帝可是要封我爹爹當那‘一字並肩王’的,我爹爹都沒接受。
這麽淡然名利之外的老將軍,能入什麽獄?不為名,不為利的...
西泠太子,怕是...”
獨孤西泠聽了,一笑:“我當初聽到這個消息,亦是很不信,跟離妃的反應是一樣的,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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