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王。”
獨孤西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後,回道。
“什麽事兒,說...”
“西泠希望父王聽到後,不要降罪於西泠。”
獨孤西泠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
獨孤問天微微睜開眼來:“什麽事兒,竟是讓泠兒如此的謹慎?父王...免你無罪,說...”
“是,父王。”
獨孤西泠的身子往旁邊退了退,用手一指身後的院離心:“父王,猜猜,這位女子是誰?”
獨孤問天聽了,聽起頭來,斜著眼睛朝著獨孤西泠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豔紅的織錦雲裙,從容如水的氣質,淡然而又清媚的麵容...
竟是自己這麽多年來,從未見過的令人望之便心生澄淨之念的女子。
當屬女中極品。
獨孤問天見了,忙一骨碌由斜倚的姿勢坐了起來,把目光從細細打量院離心的身子上移向獨孤西泠:“這位是...?”
“新涼五年前,傳言已葬腹於沙漠之中的離--妃。”
獨孤西泠緩慢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麽?”
獨孤問天一聽,忙推開了幾個正替他揉肩捏背的侍女之手。身子往前傾了傾...
院離心見了,忙微微福了一福:“新涼離妃...”
院離心微微福的時候,在心下思道:可要記著自己是這新涼的妃子,不能屈就了身份,所以,這麽微微一低頭,應該是可以了。”
耳朵中就聽到這獨孤問天對著站在一邊的霜冷道:“還不去搬張椅子過來...”
霜冷聽了,忙轉過身去,急忙忙的搬了張椅子放在了離心的身邊。
獨孤問天指了指椅子,示意離心坐下說話。
離心也不客氣,在椅子上淺淺的坐了下來...
獨孤西泠見離心穩穩的落了座,忙又上前一步,對著獨孤問天施了一禮:“父王,容兒臣把兒臣遇見這離妃的事情,細細給你道來....”
“講...”
獨孤問天對著獨孤西泠沉聲道...
獨孤西泠聽了,娓娓的字正腔圓的把事先編好的,如何在一個村子裏遇到離心,一見傾心後,帶回了太子府,藏在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地方...
然後,昨兒晚上,本欲...
然後遇上了睿王,回到太子府後,自己又想強求,這個女子,不得已之下,方亮出了自己是那離妃的身份...雲雲。”
獨孤西泠說完,把院離心一直隨身帶著的那新涼之皇寫給皓月之帝的以盈郡主換回離妃的公文呈到了獨孤問天的麵前。
事關新涼,獨孤問天也不敢怠慢,忙接過獨孤西泠呈過來的已發黃的文書,細細閱看...
落款處果然是新涼的玉璽之印...
閱完,獨孤問天複又交給了獨孤西泠:“所以,泠兒的意思...?”
獨孤西泠正想說,泠兒願意攜此文書,把這離妃護送回新涼,免得讓新涼心生他想...
就聽到外麵獨孤問天的侍衛冰淩高聲叫道:“睿王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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