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白鷹也不迎戰,飛身退到屋子的一角,對著啞叔一抱拳:“啞叔誤會在下了,在下隻是一時貪玩心起,想試一試這虎虎的反應能力,這不,在下過來...”
白鷹停下嘴中的話,走到門邊,四下看了看,確認安全後,把門關了個嚴嚴實實,方回到了屋子中間。
對著那風虎虎便跪了下來,西域太子侍衛白鷹拜見新涼的小皇子。”
“這...”
風虎虎見了這陣仗,向後退了退,把一隻小手,習慣性的伸到了嘴巴裏,吸吮了起來,心下思道:這是怎麽回事兒?
白鷹見好一會兒,這虎虎都沒有什麽反應,由懷中拿出了一封裝得甚是完好的信來,遞到了虎虎的跟前。
虎虎見了,眨巴著大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手來,接過了白鷹手中的信...
掑去外麵的信封,熟悉的字映入眼簾:虎虎我兒,明兒午時,村子裏見。
“村子裏?”
虎虎皺了皺眉。
白鷹聽了虎虎的喃喃低語,忙把事情的來由前前後後的複述了一遍。
述完後,白鷹對著虎虎一拱手:“還望小皇子盡快收拾好包裹,我們這就出發,這封信,太子與那離妃一再吩咐了:閱完便毀了。”
“這信確是我離離娘親寫的,隻是,虎虎憑什麽要信你的話?”
風虎虎往啞叔的身邊靠了靠。
白鷹聽了,在心下笑道:沒想到,這小子,竟是想得很周到,幸好,那離妃倒是想到了。
於是白鷹伸手由懷中一掏,掏出了一方雪白的帕子來...
那帕子的一角上,一個小小的‘潤’字。
虎虎見了,那心下方才信了。
要知道,那帕子是鄭潤伯伯送給離離的禮物,離離向來是當寶貝一樣的收著的,說那是鄭伯伯的一片赤誠的朋友心意。
於是,邁開小短腿兒向著桌子上的燭光走了過去,把手中的信輕輕的靠近了那燭火...
處理完後,虎虎拍了拍手,對著猶還跪著的白鷹道:“白叔叔,你怎麽還沒站起來啊。”
白鷹聽了,心下有點哭笑不得,開口道:“白鷹不敢,沒有小皇子的吩咐,白鷹不敢。”
“原來是這樣啊,這...白叔叔就見外了,快快起來。”
風虎虎一邊說一邊用手揪了揪白鷹的袖子。
白鷹方緩緩的站起了身子,低著頭對著風虎虎一拱手:“小皇子,還麻煩您盡快收拾行李,快馬白鷹已準備好在外麵了,我們這就走。”
“好的,白叔叔,你稍等,虎虎這就去收拾。”
說完,虎虎便向著衣櫥的方向奔了過去。
啞叔見了,忙急急的對著白鷹比劃著,那意思,啞叔是這主子與虎虎的仆人,亦要一起跟去,不知我家主子是怎麽吩咐的。
白鷹見那啞叔急急的樣子,忙衝著他一拱手:“啞叔,你比劃的什麽,白鷹不太了解,但是,那離妃說了,讓白鷹隻帶小皇子一人,讓啞叔回去稟報,若是有緣,離妃自會再與你們相聚。”
啞叔聽了,心下思忖著,這離妃,還真是把自己安排得...
隻是,人在路上,豈是說抽身便可以抽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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