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甚祁將她壓在身下,聲音嘶啞:“那我讓你檢查下,好不好?”
他用盡平生最大的耐心和溫柔,給了她從未有過的美好體驗。
由愛故生憂,由愛顧生怖,一向不知克製為何物的男人,第一次極力克製想放縱的衝動,將她的感受排在前麵。
光溜溜的被他親吻的時候,展蓉本能覺得那是羞羞的事情,但還是將自己全身心都交付給他,跟著他的節奏走。
隔日清晨,她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到和溫甚祁肌膚相貼的溫熱,想到昨晚又奇怪又舒服的感覺,她的臉就紅透了。
貼著的肌膚開始發燙,溫甚祁怎能沒有感覺?
他沙啞的低笑,咬著她的耳朵,問道:“老婆,檢查出什麽了?”
展蓉羞赧的轉身,背對著他,哼哼著“不知道”。
“不知道嗎?”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不由分說的沉下腰,“那就再檢查一次吧!”
她的身體顫抖著發軟,因為那明顯躍躍欲試的……
早上這次,溫甚祁做了個盡興,抱著軟癱得像是水的展蓉,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
邁過這一步後,兩人的夫妻生活算是正式步入正軌。
溫父知道兒子沒有離婚,如今和兒媳琴瑟和鳴,直言成家立業,該幹活兒養老婆了。
溫甚祁將工作都盡量帶回家做,實在需要自己出席的會議和宴會之類,要麽帶著展蓉去公司,在辦公室等自己,要麽送去展家,結束後馬上接回家,十足愛妻居家好男人。
不止是因為展蓉是他的小尾巴,要跟著他才安心,而是他離不開她,恨不得非常時刻能將她變成小人兒,揣在口袋裏攜帶。
知道內情的章助理莫名欣慰,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天,溫總和太太終於相親相愛了。
又是一年春節,兩家人聚在一起,過了個完整圓滿的年。
溫甚祁精心挑選了一個璀璨的藍色鑽戒,背著展蓉籌備盛大婚禮,曾經虧欠的,要全給她補上。
日子緩緩滑過,一切都顯得那麽歲月靜好。
偏偏有人要打破這種寧靜。
這天,溫甚祁開完會,帶著展蓉回家,在停車場的時候忽的想起有個重要文件沒拿,章宇又請假了,不放心別人送來,他便讓展蓉在車裏等自己。
不過短短幾分鍾,再回來的時候車子玻璃破碎,展蓉不見了!
調取了監控才發現,居然是王雲卿搞的鬼!
王雲卿將展蓉劫持到附近一個地下診所,她早就被病痛折磨得幾欲瘋魔,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把槍,神色猙獰的威脅醫生給她做換腎手術。
“我這小診所沒這條件啊!”醫生哭喪著臉,不知道怎麽招惹了個瘋婆子,押了個大活人過來逼他換腎。
換腎哪是這麽隨便的?這是逼他殺人啊!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殺“人”——他這裏做的最多的手術就是人工流產……
“我不管!你馬上把她的腎取出來,給我移植!”王雲卿形容枯槁,抓著槍的手對準展蓉,嘶吼道:“我殺了她,你趕緊趁熱給我取出來!”
展蓉抱著頭縮在角落,哭著說:“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王雲卿一愣,在她麵前蹲下,槍口抵在她額頭上,獰笑道:“我是溫甚祁的女朋友,他為了我把你的腎給摘了,送給我。可惜啊,那個腎沒用,幫不了我。不過沒關係,你還有一個……”
“你胡說,胡說!”展蓉不停搖頭,信息量太大了,她消化不了也接受不了。
她不懂腎是什麽,隻理解了“溫甚祁的女朋友”,她才不信,溫甚祁明明隻喜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