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那小子身上的東西?”邱中正震驚地看向陳棟梁,看向那個這一刻已經坐在地上的陳棟梁。
陳棟梁被監獄長他們鬆開了手銬,也不再吊著了,隻是帶著腳銬,可以自如地走動。
竟然拿到了天組金牌!楊震天看向陳棟梁,忍不住就笑了出來,這小子,隻去過一次天組,竟然就拿到了戰王手裏這麽貴重的物品。
媽的,特麽不會是這小子偷的吧?
念頭閃過,楊震天一身冷汗。
“這要麽是假的,要麽肯定是這小子偷的!邱總,這小子可是罪加好幾等了啊!”朱浩天在一旁煽風點火。
邱中正看了看楊震天,楊震天沒有說話,一臉平靜。
隨後,邱中正走向陳棟梁,晃了晃手裏的金牌道:“什麽時候偷的?”
陳棟梁慢慢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道:“我可以把你的這句話理解為,戰王的東西很好偷嗎?”
冰冷的監獄裏,邱中正看向陳棟梁的目光,一下子變的尖銳了。
“陳棟梁,你可知道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嗎!”朱浩天趕緊拍一下邱中正的馬屁。
“能讓狗主動叫的人,應該身份不低吧。”陳棟梁感歎地應道。
這可是直接罵朱浩天是狗了。
“……”朱浩天哪裏被一個階下囚這般侮辱過,又一次揚起拐杖就要打過去。
結果,邱中正隻是一個眼神,他便隻好不甘心地放了下去。
是邱中正不想打陳棟梁嗎?自然不是,他太想打這沒禮貌的小子了,他已經多少年沒有第一次見麵就被懟了,而且還是搬出戰王來懟。
戰王,那個他厭煩的家夥。
有楊震天在,這裏的一舉一動,戰王都會知道。打了陳棟梁的話,如果到時候事情出現變數,戰王一怒,不說朱浩天得遭罪,他們軍部也不得安寧。
那隻老戰王。邱中正想想就有些頭疼,他是一個求穩的人。
“暫且先不說你身份的事,誰指使你殺害上官飛旭?”邱中正很聰明,先論罪,等定罪了,管你什麽身份,在國家大法麵前,都沒有用。
楊震天已經明白邱中正的用意,瞥了他一眼,這老家夥可真夠油滑,玩這一手!
“有人陷害我。”陳棟梁看向朱浩天。
邱中正沒有理會陳棟梁的眼神,問道:“證據呢?”
“沒有證據。”陳棟梁聳了聳肩。
“沒有證據就該立即槍決,而不是在這裏唧唧歪歪!”這是一聲極其氣惱的聲音。
門口,又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者走了進來,這人很瘦,瘦到給人的感覺像是枯樹枝,但這人的氣場又很強,猶如枯樹枝上麵的藤蔓,不斷地伸展出去。
老者頭發灰白,氣血極佳,顯然非常懂得養生之道。
楊震天一看到他,心裏麵暗叫一聲不好,愁雲聚集在眉頭。
來者是皇風華,他統領著軍部的特種兵,這幾年特種兵勢頭越來越猛,他也是漸漸成為了首屈一指的人物。
最為麻煩的地方是,他是上官家族的表親,他和上官飛旭的父親是表兄弟,隻是因為性子偏於陰騭,這才和上官飛旭的父親關係一直比較平庸。
但,上官家族一出事,他無論如何不會坐視不理。
這是天要殺陳棟梁嗎?楊震天內心一聲長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