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的事本就不那麽光彩。”
“難道你覺得自己很對得起他嗎?替你媽媽贖罪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所以,你為什麽要恨我?恨我搶走了紀淮,可他是喜歡我的,如果我沒記錯,他隻是對你很好而已,再沒別的想法。”
“你覺得不公平?那麽我呢,我就公平了嗎?”
“溫故,我不是罪人。”
一句一句,鋪蓋地,溫故無法招架地住,尤其是麵對這樣一個優秀的辯手。
她掙脫開蘇知新的手,“我不想和你這些,都過去了,沒有什麽意義,你覺得是怎麽樣,那就是怎麽樣吧。”
蘇知新卻依然擋住她的去路,“你當然不想這些,因為你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溫故,我們之間的問題明明是可以好好談的,談開了,我們就還是朋友。我也不想這幾年都一直過得很不安心,即便我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麽,可是你的態度,總會讓我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溫故覺得她的話很可笑。
是呢,蘇知新從來都很無辜。
“你和紀淮怎麽樣,不用刻意給我聽,都已經過去了,我也放下了。”
拉扯之際,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眼前。
溫故看著那個欣長的身影從車上下來,迎著光,帶著幹淨愉悅的笑容。
她的心仿佛靜止,想落荒而逃,腳步卻沉重僵硬。
紀淮穿著簡單的休閑服,陽光挺拔,他的頭發變短了,輪廓也變得更加分明,唯一不變的,依然是那份澄澈的氣息。
目光落到溫故身上,紀淮也跟著一愣,“你好像有點眼熟。”
“以前跟我一個班的,她叫溫故,你以前還教她做題呢,怎麽現在忘了?”
蘇知新的提醒,顯得好諷刺。
紀淮依然笑著,“這下想起來了,不好意思,可能腦子不夠用,記憶力越來越差了。”
不過是想起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溫故自嘲地垂下眼,“沒事。”
蘇知新露出一雙甜甜的笑眼,“誰叫你每就知道做實驗,也不曉得多陪陪我。”
“我這不是來接你了嗎?”
紀淮無奈地攤開手,眼神底下是滿滿的溺寵。
溫故覺得自己再沒必要待下去。
“我和知新要去吃飯,溫故,要一起嗎?”
她搖了搖頭,“不必了。”
蘇知新卻靠近,牢牢地挽著溫故的胳膊,“女生要多邀請幾次才對,紀淮,你也太沒誠意了,很明顯,人家是不好意思。”
紀淮撓了撓頭,似乎還帶著當初的靦腆,“嗬嗬,我是不太懂這些。”
“溫故,一起去吧,這樣呢?是不是要真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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