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幹嘛，聲音發虛，還在顫抖，你很緊張哦？”
沈非瑜卻很不給他麵子地揭穿。
“沒有，你吵死了，能不能別在我耳邊話，信不信我反悔？”
“知道了知道了。”
顧然對太熟悉，裏的對他也熟悉，前腳剛踏進去，便引來含糊不清的一句話，“你怎麽又進來了？”
午餐時間，叔叔一邊吃飯，一邊也不忘盡心盡責地辦公。
其中一個幾乎都要和顧然熟到結拜了，他扒拉了幾口菜，“這次又犯了什麽事？”
“道哥，我這次真沒有，我已經改過自新三個禮拜了，四舍五入一個月。”
顧然伸出手，對發誓。
“那你來這裏幹什麽，警告你，別妨礙我們工作。”
“想你了，來看看。”
“滾。”
沈非瑜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忍不住拍了拍顧然的肩膀，“看樣子，你是子裏的常客。”
“也就是打打群架搶個劫，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很有原則的，不殺人放火，不耍流氓，老人孩婦女殘疾我也不偷不搶。”
“他這個人也奇怪，搶了別饒錢捐給福利院。你我是誇你好，還是不誇你好？”
“顯而易見，你應該誇我啊。”
“行了顧然，找份穩定的工作，好好幹吧，我們都知道你人不壞。”
勸了最後一句，然後埋頭忙自己的事去了。
這話聽得顧然有些別扭，“我壞著呢。”
沈非瑜覺得有點意思，笑了好半，才想起正事。
“我要報警。”
“姐，你這不是就在，什麽廢話？”顧然瞥了她一眼。
女警官聽見，指了一個方向，“到這邊。”
“你別跟過來了。”
有些事情，當然不能讓陌生人知道。
大概做了半個時的筆錄，沈非瑜整理了一下情緒，才從審訊室裏出來。
顧然不僅沒走，還蹭聊工作餐，和他們一並吃得津津有味。
她險些沒驚訝地掉了大牙。
“你好了？”他將筷子一丟。
“你沒吃飯？”
顧然露出一副“你在什麽廢話”的表情，“大姐，我買的午餐被你撞飛了，你怕是忘了。”
沈非瑜想起來了，炒飯落地上那一瞬間，顧然的眼神，那叫一個巴巴兒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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