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心中的難過徹底決堤,她捂著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難怎麽都寫不出來;好像也不難,一定是自己的思緒被擾亂,發生了那麽多的事,她怎麽還能夠專心複習呢?
旁邊的裙也見怪不怪,畢竟是高考這種事考砸了,哎。
還有幾個好心人鼓勵了幾句,“沒事的同學,不就是個文綜。”
司機先生見這哭的陣仗,頓時嚇得有些手足無措,這該怎麽安慰?還是就讓女生哭一場。
“溫姐,考試還順利吧?”
他思來想去,問了這麽一句。
溫故聽後,哭得便更大聲了。
秦蘇墨出現的時候,溫故還在哭,不過已經收了很多了,出考場那會兒才嚇人,好些目光都往她身上放。
“秦先生,我真沒得罪她,哭了一路了,車開了一個多時,愣是哭了一個多時。”
司機立即解釋,“安慰的話了一籮筐,可她聽不進去。”
心想,這種事情,還是秦少親自上陣來解救他吧。活了幾十年,沒見過那麽能哭的。
秦蘇墨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了,你去吧。”
司機鬆一口氣,整個人很解脫似的地溜走了。
“沒考好?”他微微俯身,見女生的模樣可憐,語氣也跟著軟了下來。
“…”溫故轉過半張臉,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句。
“那怎麽辦?”
不問還好,一問心裏就更難受。溫故也不知道要怎麽辦,“我我想”
“嗯,你想什麽”
“如果考不上大學,我可不可以複讀?”
不過才剛剛考完,她似乎就想得很遠,一副結果肯定很慘烈的樣子,甚至連最壞的打算都做好了。
那聲音細細弱弱,還帶著哭腔,濕漉漉的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鬼使神差,秦蘇墨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人咬了一口。
“可以。”
他還能不答應嗎?
這是她在他麵前提的第一個要求。
“別哭了,行不行?”
溫故吸吸鼻子,不情不願地點零頭。
這也是他第一次哄她。
為三年拉下一個開端,溫故的哭力撩,整個秦家都知道。雖然她明擺著是個弱勢角色,但上上下下的人,偶爾也會同情一下秦先生。
在外撐起偌大一個秦氏,在內還得哄一個溫故。
真的很忙。
大學開學報到,溫故還未和室友們上幾句話,便被秦蘇墨帶走了。
他帶她去最高級的餐廳吃飯,這分明不是同齡人普遍享有的,要知道與此同時,溫故的同學們基本上都是去食堂,或者學校周邊的飯館解決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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