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訥訥地答了一句,“好。”
“我覺得你不能這樣。”
秦蘇墨已經穿上衣服,收拾妥當。
他倒是好奇,“哪樣?”
溫故搖了搖頭,“不能太縱容我了。”
秦蘇墨,“。。。。”
“你知道嗎?我本來想好好努力,成為葉姐那樣的人。你看她在公司替非瑜規劃演藝道路,那種指點江山的氣勢,太讓人羨慕了。我也好像當金牌經濟人哦不過呢,現在卻困得隻想睡覺。唔,這樣不好。”
她一本正經地檢討自己,秦蘇墨看了想笑,她能在華夏有什麽大作為?不過體驗一下而已。
秦氏集團的資產,足以讓溫故幾百輩子都衣食無憂,她隻要負責好好待在他身邊就好。
其實溫故從未想過,不過都是衣食住行,可有些饒生活竟然能達到這樣的程度,不僅僅隻能用“金錢世界,物質橫流”來概括,很多時候,簡直令人大開眼界。
十八歲以前,她一直蝸居在的棚戶區,誌向卻高遠,想考x大,當社會棟梁。
可秦蘇墨就是願意寵著她,寵掉以前那些卑微的生活,寵去那些總是被人欺負卻不敢多的日子。
可怕的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並沒有時間期限。
大概是因為有人撐腰,溫故也漸漸成為大家口中那般,“這個女生真的好氣哦.可能怎麽辦了,隻能讓著她誒,不過也不讓人討厭啦,反正她長得好像還蠻乖的。”
就是這樣的“氣”,和出手大方並不對立的那種“氣”。
比方,如果沈非瑜又多了一個助理,這倒還好,可如果身形相貌性格都和溫故差不了多少,那她便會油然升起一種,“不行,溫故隻能有一個。”之類的想法,然後便莫名其妙會很討厭那個女生,就好像她搶走了沈非瑜一樣。
唔,似乎不是什麽好事。
溫故歪頭躺在床上,繼續自我檢討,她覺得自己的性格好像越來越差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秦家的人都要看她臉色,因為她不知從哪裏學的,亂發脾氣的本事日漸增長,可明明她應該是很友善的,以前,她從來不對任何人發脾氣。
所以,她又重複了一遍,“你不能太縱容我。”
男人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居然點頭答應了。
“好,不如現在就把你丟到工地上去,秦氏最近正好在海灣興建一個項目,缺搬磚的人。”
溫故當即就被嚇白了臉,秦蘇墨看上去根本就沒有開玩笑。
“被包工頭使喚來,使喚去,在烈日下拉著水泥車,中午就蹲在馬路邊灰塵撲曝吃盒飯,然後工資日結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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