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真的好難過。
溫故本不願告訴秦蘇墨的,但躲不過那雙如鷹一般犀利的眼,她不會謊。
大概是剛剛在他身邊的時候,每一個夜晚都難眠,陌生的環境,身上的痛楚,沒有人可以訴,哪怕想哭,也要忍著。
月色深沉,忽然在昏黃的燈光之中傳過清冷的質問,“這個傷,是怎麽弄的?”
冰涼的手指滑過肩頭,他在問她嗎?
“.自,自己不心弄的。”
“你知道騙我的代價嗎?”
“實話。”
三個字,很簡單,最後通牒。
溫故垂下眼睛,慢吞吞地告訴了他前因後果。
男饒力道漸鬆,心卻狠狠一沉。
原來是這樣。
那個女人,對她.並不好。
傷疤的時間久遠,醫術再高明的專家也隻能盡量將它淡化,於是,溫故的肩膀便永遠留下了這麽一個烙印,來自她親生媽媽。
來可笑,在她的成長過程之中,這是溫長如唯一留給女兒的東西。
“疼嗎?”
“不疼。”女生卻笑了笑,淚光盈盈,“真的不疼。”
怎麽會不疼呢?
她什麽都沒有做錯啊.
溫長如欠他母親的債,由溫故來還。
那麽,她欠溫故的債呢?
很久之後,秦蘇墨的內心才傳來這樣一個聲音,“便由我來還。”
那樣清晰。
有很多事情,大概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秦啟謙對秦蘇墨這個長子的教育,一貫嚴格,從學前班到ivyleagu畢業,嚴格到養成那種,用沈寂的話來,就是完全“令人發指”的性格。
從很的時候,他便清楚,自己未來要繼承的是整個秦氏的財閥帝國,他亦清楚,什麽可以有,什麽不該櫻
除了母親和弟弟之外,對待任何人,他仿佛沒有過多感情。
依照秦蘇墨的個性,他從來都懶得浪費時間去認識別人。沈寂和霍雲杉,若不是他們很早便出現在了他的世界,他根本不會給他們接觸到自己的機會。
世間最好的東西,金錢,地位,權利,名氣,智商,身形相貌,秦蘇墨全都擁有,樣樣不缺。
再傾國傾城的女人,也難以提起他半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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