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看過一部片子,有一幕和我們現在的情景一模一樣,黑夜老牆,門檻吱吱呀呀的。兩男一女,在玩招魂遊戲。”
“後,後來呢?”
“後來他們全死啦。”
沈非瑜扯了扯嘴角,“趙開七,你還是閉嘴吧。”
再次陷入沉默,風變得愈發陰涼。
從深處忽然傳過來微弱的女聲,“.顧然,開七.”
本就陰嗖嗖的氛圍,在此刻徹底變成了驚悚。
趙開七嗣立即跳了起來,“完了完了,誰讓我們亂的,這下真把髒東西招過來了!”
顧然也被嚇到了,“喂喂喂,有本事就出來啊,大半夜嚇人算什麽?”
“是我.”
溫故。
不,她還扛著另外一個女孩子,亂糟糟的頭發,灰撲頗臉。
“溫溫?”沈非瑜極為驚訝,“你怎麽會在這裏?”
趙開七已經不出話來了,就在昨,他還念叨著這個人,結巴啊結巴,你現在去哪裏了?可老大似乎不願多什麽。
他再傻,也明白,以後都不會再見麵了。
可現在,溫故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趙開七三年都沒見過她,還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恍惚間覺得自己眼睛都花了。
“出什麽事了?”還是顧然發現了不對,他也震驚,大半夜見到了溫故,月色深沉,看不出他緊鎖著的眉。
溫故像是忍耐了許久,總算鬆了一口氣,髒兮兮地滾下了好幾行眼淚,“我們兩個,被壞人盯上了。”
她從a縣折返以後,發現自己有個包落在程清池的家裏。
包裏麵的東西很重要,她一定要拿回來。
溫故敲門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裏麵似乎傳來了女孩子的嗚咽,還有桌椅挪動的聲音。
那一刻,她便更加用力地敲門,最好將附近的鄰居都敲過來。
半分鍾之後,門被打開,站著程清池的繼父。
上半身的衣服皺巴巴,看上去,就像在慌亂之中穿上一樣。
“我找清池。”
“她不在,又出門打工去了。”
“.這樣嗎?”
溫故猶豫,可她膽子,不敢進去看,怕自己進去了便出不來。
“我有一個黑色的包,不知道”
“哦。”那人瞟了她一眼,然後就走進了屋子,沒過多久,將她的包丟了出來,“是這個吧?拿了就快走吧。”
溫故慶幸,東西還在。
她表麵上客客氣氣地道了謝,關上門之後,卻繞到程清池房間前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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