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墨在開她的玩笑?
“那個,那個雲杉姐好像也沒有錯。”
“別聽她瞎,帶你去蘇黎世比較要緊,乖,先去把東西理一理。”
溫故很識時務地回到房間,大概秦蘇墨和霍雲杉之間還有什麽話她不大方便聽,方才雲杉姐生氣的樣子倒是嚇到她了。
好像被人踩了雷區,下一秒眼睛都要噴火。
外界都傳言霍雲杉雷厲風行,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在她麵前一直都很親和,溫故甚至都覺得外麵所傳的都是假的。直到剛才,總算是見到幾分剛冒出頭的狠勁。
王媽以為溫姐和秦先生濃情蜜意,重歸於好,現在還打算出去玩,自然高胸忙前忙後。
“怎麽了?”
溫故搖了搖頭,“沒怎麽,就是”
“嗯?”
“秦蘇墨,你手上,有傷。”
“這個嗎?”他一臉“你還好意思問”的表情,“那被你飛過來的青花瓷劃到的。”
“不是,是這裏。”
她挽起他的袖口,大概是在手臂內側的位置。
一道不深不淡的印子。
嗯?
秦蘇墨其實也不記得自己還有哪裏有傷,但溫故指了指,又想起來。
大概是她在霍雲杉家那幾,他自己發脾氣砸東西,然後把自己弄傷了,當時流了很多血,倒是把管家和保鏢們嚇得人心惶惶。
“不心弄的。”
好長一道。
溫故忍不住問他,“疼嗎?”
“疼啊,為什麽不疼。”
他的語氣似乎很輕鬆。
但溫故卻很驚訝,“原來你也會覺得疼哦。”
“。。。。你把我當什麽了。”
沒有感覺的異類生物?
“你從來沒過。”
至少從來沒過,“疼”、“累”、“痛”這樣的字眼。
“有什麽好的?”
這些事根本不值得大費文章,秦蘇墨很的時候就知道要忍。
秦啟謙的教育很嚴格,不能苦,不能累。
他母親雖然心疼,卻也做不了什麽,隻能溫和地站在父親那一邊,然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摸摸還那張倔強的臉。那份冷冽不符合年紀,她隻能感慨,“辛苦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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