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我比較確定。”
“嗯,什麽?”
“在你眼裏,我很厲害。”
“。。你。。我。。”
溫故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怎麽回擊。
確實是這樣,秦蘇墨好像無所不能的樣子。
她聽見他在笑,他真的很少笑,雖然笑起來,很好看。
溫故忽然想起霍雲杉對她的話,“如果秦蘇墨的成長環境和普通人一樣,他應該要比現在快樂得多。”
溫故摟著他的脖子,又往他身邊蹭了蹭,“好吧,你得對,我勉強承認了,反正這又不丟人。”
男人順勢就摟住了她,“用了什麽洗發水,頭發這麽香?”
就是浴室裏準備的那些,全都是外文,溫故看不懂,隨便開了一瓶。
溫故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一腳踏入“禁區”,反而有些不怕死地嗅了一下他的脖子,“我也覺得很香,誒,你身上也挺香的,這個味道真好聞,可不可以帶幾瓶回國內啊?”
她以為他是在和她躺在床上很有閑情逸致地純聊,連洗發水這也的家常瑣碎也要拿出來嘮一嘮。
簡直就是,白癡一個。
溫故的手忽然掐了掐秦蘇墨的臉,咯咯笑了起來,她今的膽子格外大。
大概是知道秦蘇墨不會生氣,隻會順著她哄著她。
枕著秦蘇墨的手臂,朦朦朧朧間,便睡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秦蘇墨難得還沒有醒,大概是因為她半夜三更鬧了他大半宿,正靜謐地睡著。眼睫修長,骨相精致,他的肌膚很細膩,在男人中也算得上白,這樣看上去,很像躺在牛奶裏。
溫故看著秦蘇墨好看的睡姿,忽然冒出來這樣一個奇怪的比喻。
她又在他懷裏躺了一會兒,發現很難再睡著了,再加上肚子也很餓,便索性自己爬了起來。
管家和仆人早就將早晨準備得很豐盛。
旋轉樓梯上鋪著昂貴的鵝絨地毯,順著欄杆下來,可以清楚地看見那些璀璨的水晶燈一個接一個地掛在花板上。
一切都非常歐式,在秦宅的時候,早晨一般都會準備些包子油條之類的,因為溫故吃不慣西餐,秦蘇墨便順著她。
現在倒是黑咖加土司,連果醬都沒有,隻配著牛油果。
溫故硬著頭皮吃完,覺得好像沒怎麽吃過東西似的,肚子依然空蕩蕩,隻是恰巧不餓了而已。
別墅附近有一座主教堂,每都會有基督教徒在裏麵做禮拜。
清晨,從剛蒙蒙亮開始,便能聽到唱詩班在唱誦禱告。
悅耳,神聖,洗滌靈魂。
秦蘇墨沒有宗教信仰,比起這個,他比較信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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