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木池挑釁的勾勾手。
兩人又撲打到一起去了。
墨書扯扯嘴角,痛苦的撐著頭:“他倆真的不是真愛嗎。”
平常安靜的景穀蘭笑著搖頭:“不是真愛,是真情。”
“有區別?”
“真情互懟。”
“.......”
“穀蘭姐姐你變壞了!”
......
一陣陣的鬧騰,寧柏獨自坐在一邊,莫名的,那些煩人的事情奇跡般的消失不見。
那些笨拙的打鬧,那些無言的安慰,似一股股暖流,在他心裏緩緩淌過。
多年後,山河宴清,太平無憂。
有人問他,你不怕死嗎?
他笑著說,我更怕他們再也回不來了。
他怕這些朋友們,從此消失不見,徒留他一人了卻餘生。
墨書將纏成一團的兩人拎回來,原本的翩翩如玉美公子,變成泥坑裏麵摸爬打滾的小泥人。
林墨哲揪著一頭的綠葉,不甘心的瞪木池:“要不是怕你毀容讓穀蘭受驚,我早就撓得你滿臉開花了!”說罷,他亮了亮噌亮的爪子,一臉囂張。
“嘿喲。”木池笑了,笑的格外危險:“不讓你見識下天羅地網,你就不知好歹了是吧?”
“夠了啊!”吃瓜吃夠了的蕭茹,滿臉不耐煩:“我不想看你兩打情罵俏,滾過來討論下一步計劃。”
林墨哲和木池再次互瞪一眼,然後隔著寧柏,坐在兩邊的凳子上。
寧柏笑著摸摸鼻子,管他什麽陰謀詭計,有這些人在他就不用害怕。
墨書區起食指,敲敲石桌:“寧柏,你一般把藥材放在哪裏。”
見話題回歸正軌,林墨哲和木池徹底安靜下來,一眾人的視線,齊齊望向寧柏。
“放在我的煉丹房間裏,除了我以外,能夠進入的人還有四個。”寧柏說著,然後一一數著:“邱清導師,秦至學長,應廣學長,苗沛學姐。”
“除了導師,其他三人都是丹堂中的首席弟子,基本上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聽到其中的一個名字,墨書有些敏感的挑起眉毛,又是秦......
嘖,姓秦的那麽多,又不是天秦帝國專屬的,墨書搖搖頭,為自己的敏感感到一絲好笑。
寧柏數完名字,眾人還是一頭霧水,這裏麵誰都有可能。
“現在新生的另一派,是程葉心嗎?”墨書忽然問道。
蕭茹點頭:“是她,然後還有應勇。”
雲安康打岔:“那應勇剛剛還被墨書給嚇跑了呢,膽子比老鼠還小,哼。”
“等下。”寧柏細心聽著,突然頓了一下:“應......勇?”
他忽然一提,墨書和蕭茹也反應過來了:“應廣?”
“這兩人,姓氏一樣,會是兄弟嗎?”林墨哲摸著下巴,提出疑問:“這麽明顯?他們不會蠢到以為我們不會查人吧。”
平時與他及不對盤的木池也是點頭:“不至於這麽簡單,應該有其他人。”
蕭茹不認可:“說不定他們蠢呢?”
“先查一下,其餘的再說。”墨書果斷的定下主意:“寧柏,你回去試探一下他們,我們,演一出好戲。”
幾人悄悄的湊到一塊兒,耳語幾句,然後樂嗬嗬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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