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盧伸手一拉。
門被帶上,姬文樂望向閉目養神的林墨書。
姬文樂:“治好他的經脈,我欠你一個人情。”
墨書緩緩睜開眼,唇角微勾,帶著幾分嘲諷:“治不好,你找錯人了。”
姬文樂微眯雙眸,冷笑道:“別裝了。詛咒陣師拿被萃取的經脈沒辦法?我隻要他能夠重新修煉。”
“萃取經脈啊。”墨書抬眸,一笑:“看來你知道的也不少。”
姬文樂神色不變,依舊冷淡。
兩人三言兩語的對話說懵了整個屋子的人。
“不是,什麽叫萃取經脈?他的經脈不是被震斷了嗎?怎麽扯到萃取上去了?”餘盧直起身子,滿眼震驚的問。
這個詞在大陸上並不常見,甚至僅限於詛咒陣師和死亡陣師隻見的詞,但餘盧卻一副十分熟知的神色。
墨書緩緩低眸,有意思。
餘盧卻是震怒難熄,他沒有見過經脈被萃取的人,但很明白這個事情帶來的後果。
萃取經脈和經脈被斷,這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意思。
被萃取經脈的人,哪怕經脈被治好了,本身的經脈也幾乎失去了修煉的能力,根本承受不起靈氣和內力的循環。
他的經脈活力,被人用秘法徹底的取走了。
但純粹的經脈被斷,隻是一時間的重傷,還不至於讓那人喪失修煉能力。
餘盧狠狠皺眉,眼中震驚還是不止。
墨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提示道:“無法愈合,木池早就說過。”
餘盧一怔,終於想起了木池的那句話。
‘他的經脈碎過,現在很脆弱,或許一兩年之內無法修習。’
‘隻是因為經脈脆弱嗎?’
‘他的經脈,無法愈合。’
對,木池很久之前就說過了這件事,但餘盧完全沒有往萃取上想,以為隻是單純的經脈受傷。
“混蛋!”餘盧一拳頭砸在牆上,眼含憤怒:“皇家護衛隊裏都有人萃取經脈。”
萃取經脈這個詞,獨屬於一個支脈。
死亡陣師。
早在墨書知道天靈盟對上的組織是有死亡陣師的時候,她就猜過,這個組織並非是天靈盟單獨的對立,而是站在整個大陸的對立麵。
現在看餘盧的反應,八九不離十了。
墨書笑得意味深長。
“等等,你是天靈盟的?”餘盧突然反應過來,不是天靈盟的人怎麽知道這個事情,他有點懵的望向墨書:“你綠階了?”
“不是,林墨哲不也才黃階嗎?你們又是怎麽知道的?”餘盧瞪大眼,望望沉思的林墨哲,又望望皺眉的木池和蕭茹,摸不著頭。
墨書:“很簡單。”
她站起身,悠悠然道:“因為我就是詛咒陣師。”
!
整個房間裏,隻有餘盧一個人不知道她是詛咒陣師,現在直接楞在了當場。
林墨書,詛咒陣師。
這個身份隻在天靈學院裏廣為流傳,在外麵,大家有意緘口不言。
也隻有家主、帝王這些人,對詛咒陣師的敏感度極高。
新的詛咒陣師出現,他們就會拿到的第一手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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