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榆長長的歎氣:“不提也罷。不過你們說的熱鬧是什麽?我帶他們去開眼界也好。”
老大對他們的警惕早就大幅度的降低,現在聽盧榆問題,也不做隱瞞。
隻是剛張嘴,飯菜就上來了,侍者替他們擺好盤後離開後,那六人邊吃飯邊說話。
二樓人也頗多,來來回回換了幾道客人,現在周圍人滿為患。
這六人說的熱鬧估計也不是什麽秘密,一邊大口嚼菜,一邊毫不顧忌的說著。
“小子,之後出來曆練,記得多去人多的地方,像什麽茶樓、飯店、酒店的,多打聽打聽,省得走哪都一頭懵。”其中一個光頭的男人說著,大冬天也不嫌冷,還是短袖短衫的打扮,他嬉笑道:“知道最近什麽事兒鬧得最大嗎?”
餘盧舉舉手中茶盞,優雅笑道:“悉聽尊便。”
光頭男人撇撇嘴,大大咧咧道:“就煩你們這套作風。”
“咯,北域山出事了,知道不。”他摸摸光頭,神神秘秘道,但音量可一點都不小。
盧榆雙眸一凜,他掩下眸中微光,笑著問:“我還真不知道,大哥給說說。”
老七扒拉著米飯,聞言抬頭揚眉:“你們真不是衝著北域山去的?”
“不是啊。”盧榆無辜的搖搖頭:“我家妹子是想來北域玩玩的,有想過北域山,不過現在是哪好玩去哪兒,我們也是早上才到這裏的。”
老七嘖嘖兩聲,望望那驕傲揚起頭的小丫頭,端著碗接著扒飯。
被拉出來當擋箭牌的墨書也不惱,眨巴著大眼睛,半撐著身子探頭盯著那群大漢,漂亮的眼睛光芒流轉,像一個十分好奇的孩子:“喂,大叔,你們倒是說啊。”
或許是在刀尖子上走多了,現在看到一個手不染血,十分單純的丫頭,十分有耐心。他們幾次三番的被這個丫頭頂撞,心情還很好的笑出聲,不是譏諷的嘲笑,是真的想逗逗她,看她滿臉的佩服就很開心。
於是他們爭相的把這件事說了個遍,期間還說了說自己之前經曆的一些事,血腥的不血腥的,新奇的搞笑的。
說到最後,就見這個驕傲的小小姐張大了嘴,滿臉震撼。
“大叔,你們真厲害!”她舉起了大拇指,小臉上認真道。
盧榆幾人已經被墨書的演技徹底征服了,現在吃飯的吃飯,喝茶的喝茶,毫不驚奇。
那六人被逗得人仰馬翻,飯前的不愉快早就飛到了天邊。
墨書微微斂眉,眸中暗含著點點敬意。
最開始確實是想套取消息,但現在,她對每一位在刀尖上舔血而生的人都心生敬意。
他們這些年經曆的,或許是墨書一輩子都不可能經曆的。
那些閱曆,那些經驗,都在為他們身上一道道傷痕而致敬。
墨書微微一笑,帶著些許歉意,但開心的六人並沒有看出來,她衝著盧榆微微搖頭。
盧榆挑眉,起身對那六人作揖,微笑道:“我們吃好了,謝謝各位大哥的勸告,作為感謝,這一頓我們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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