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猶如潑婦一般,撕扯著嗓子喊道,“他就是個廢物,一個愚蠢的笨蛋,還用問嗎,他錯的離譜!”
柳亭風冷冷看著江琴,“現在已經是柳家的家事家務,容不得你放肆!”
說到家務家事,柳家人連忙站直了身子。
江琴憤憤的瞪著柳亭風,她縱然心裏不服,但是卻也好歹不再亂吼亂叫。
麵對眾人的目光,柳亭風稍稍沉吟,拱手對柳夢雪說道,“家主,秦言有錯!”
“什麽!”
聽到柳亭風如此回答,不僅柳夢雪,就連柳家人都禁不住一愣。
江琴得意的哈哈大笑,剛要說話。
柳亭風直接說道,“秦言在柳家人被豪生酒店的人趕出去的時候,就不該去找清源金業集團的劉昊天幫忙,他應該袖手旁觀,不然他就是惹禍上身!”
柳夢雪輕輕呼了一口氣,剛才柳亭風在眾目睽睽之下說秦言有錯的時候,柳夢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柳亭風說出石破天驚的話語之後,居然促狹的朝柳夢雪眨了眨眼睛。
老頭子我又不是傻,柳家本就不該高攀劉昊天這種人物,想要強大,必須讓自身強硬。
這麽長時間以來,能讓柳家強大的也隻有柳夢雪了。
柳亭風看的明明白白,所以這時他必須維護家主的威信,束縛柳家的人心。
柳夢雪得到柳亭風的支持,心裏頓時底氣更足,對著柳家眾人冷聲說道,“柳管事說的沒錯,秦言本就不該在半島林設下慶功宴,他錯誤極深!”
柳夢雪走到江琴跟前,朝著母親右手裏的金磚抓了過去,江琴身子一扭躲開,驚呼道,“柳夢雪,你幹嘛搶我的。”
柳夢雪聲音清冷的說道,“在你的同學嘲笑你,嘲笑柳家所有人的時候,是秦言站了出來,向劉昊天索要救他女兒的恩情,給你討要了一塊金磚作為生日禮物,你還要他怎樣?”
“你非得逼迫他入贅豪門,過著狗都不如的被欺壓的生活?”
“你可曾為他想過,他給你金磚做豪禮,卻被你逼迫到劉昊天的家族生活,豪門裏的人會拿他當人麽?有人欺負他的時候,有人會站出來替他說話麽!”
江琴被柳夢雪嗬斥的一步步後退,眼裏仍然滿是憤怒,但是卻也不再那麽蠻橫無理了。
因為她已經看出來,如果自己逼迫秦言太狠,自己的女兒就會把金磚奪走。
那時候,自己什麽都撈不著!
自私自利的江琴又不傻,她分得清利害,隻是很不甘,很憤怒!
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那種高高在天上又狠狠摔在地上的淒慘。
她甚至無數次朝李春香看去,都能發現這該死的同學眼裏的譏笑和嘲弄。
仿佛無時無刻的在說,你江琴不是炫耀你的女婿麽?
他就是救了個人而已。
這個慶功宴上的一切隻是劉昊天的施舍,你們一會就要被趕走,甚至以後還會得罪劉昊天。
你們柳家還是那個蝸居在濟城東區的又破又爛的小家族。
柳夢雪深吸一口氣,看向了微微低著頭的柳家眾人。
現在該自己為秦言,跟柳家的人交鋒了!
她必須為自己的男人出口氣,不然她心有不甘!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