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走幾步路都要倒下的樣子?你怎麽去?傅斯寒實在要被她氣死,怎麽這小東西看起來,可是脾氣卻這麽大呢?
我怎麽去,都跟你無關吧?
無關?傅斯寒冷笑一聲:你可別忘了,她是我的奶奶、
聽言,顧清歌愣了一下,咬唇反譏道:那你也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你奶奶就是我奶奶。
傅斯寒扯唇,眯起眸子眼神冷冽地睨著她。
看來你沒有忘記你的身份。
顧清歌一頓。
還記得你是我的妻子。傅斯寒冷冷地注視著她,聲音清寒:還敢說跟我無關?
顧清歌咬住下唇,自己怎麽給忘了?不知不覺間就被他套了話。
想到這裏,顧清歌試圖推開他,然而他的手就同鐵鏈一樣地纏在她的腰上,怎麽都掙脫不開。
我隻是想去醫院看下奶奶而已,你是她的孫子,你總不忍心讓她老人家失望吧?
那你呢?傅斯寒反問:你不過是她的孫媳婦而已,她對你來說有這麽重要?
在她心裏,自己毫無地位可言,那他的奶奶為什麽在她的心裏就占有這麽多的位置,他倒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在作戲。
為什麽不重要?顧清歌掙紮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掙脫開來,隻能輕喘著氣道:奶奶對我很好,以前對我母親也好,從我記事起我母親就跟我說過奶奶,所以就算沒有嫁給你,在我的心裏奶奶仍舊是奶奶。
是嗎?聽她說了,傅斯寒才想到這一層關係,原來她會對他奶奶的原因竟然是這個麽?
根本不是因為他?認知這個想法之後,傅斯寒心裏升起一股巨大的不爽。
我答應過奶奶要每天陪她說話解悶的,傅斯寒,雖然你看起來很孝順,可你有沒有經常過去陪你奶奶說話呢?既然你做不到的事情,你為什麽要去限製別人做?
聽言,傅斯寒一愣。
我限製你?嗬,這個該死的小東西,他不過是看她現在虛弱成這個樣子,不想讓她出院,她反倒過來責怪自己了?
他捏緊她的手臂,身上的寒氣盡現。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麽狀態?你這個樣子走得出去?
我……顧清歌一時之間也沒話,她走幾步路就頭昏,她以為自己失血過多得厲害,但沒有想到會這麽嚴重,嚴重到現在這個樣子。
你什麽?你還說什麽?說不關我的事?然後自己跑出去?昏倒了讓我繼續去把你給扛回來?
……顧清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在他的懷裏掙紮。
你再動一下試試?傅斯寒真的是要被她給氣死,自己身體虛弱卻偏不安生,她在賭氣給誰看?
顧清歌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那大起來的膽子也漸漸弱了下去,半晌後,她才要求道:我可以躺回床上去不?
她這樣站著真的好暈。
這麽嚴重的後果也是連顧清歌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傅斯寒本想再嘲諷她幾句的,但看她臉色不對勁,想來她應該是著著不舒服,索性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回床上,然後還替她蓋好被子。
不該強的時候,如果你還逞強的話,那結果受累的就隻有你自己。說完,傅斯寒看她蒼白臉色,甚至伸出手想去替她將頰邊的青絲撥到了腦後,動作輕柔到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