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顧清歌吃得更歡,發出了細微的聲響讓傅斯寒忍不住側目,掃到那女人居然捧著一碗蓮子紅栆在那裏吃得津津有味的,粉色的唇瓣沾了湯水變得盈亮有光澤,看得傅斯寒一陣心猿意馬。
很快他收回目光,冷聲道:把那黑乎乎的東西倒了,我不會喝的。
聽言,顧清歌倏地抬起頭,不行的,舒姨說了您必須把這湯給喝完的。
必須?傅斯寒危險地眯起眼睛。
對啊,難得舒姨這麽晚了還給我們熬湯,你不喝怎麽對得起她的一番心意?
所以你就吃得這麽津津有味?
呃,我……顧清歌端著碗發呆,傅斯寒卻突然轉身朝她湊了過來,逼到她的跟前。
看來你這碗很好喝,不如讓我也嚐一口?
什麽?顧清歌震驚地瞪大美麗的雙眸,我的是補血湯,你連這個也惦記?你也貧血?
傅斯寒一頓,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再想到她剛出院,他才明白舒姨的意圖是什麽。
他薄唇輕啟了一下,看著眼前捧著碗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的顧清歌。
她從進傅家的第一天開始,臉色似乎一直就是這種不太健康的顏色,但平日裏沒什麽情況的時候她的臉色看起來還算正常。
可是自從那次失血過多,從醫院出來以後,她的臉色就蒼白得有點過度了。
思及此,傅斯寒不好氣地諷刺道:天底下蠢到會割自己手腕的女人,大概隻有你一個。
這句話說得顧清歌麵色一變,她一向臉皮薄,而且也愛麵子,傅斯寒這麽說,無疑就是在嘲笑她。
她有一種想把整碗蓮子湯都扣在他腦袋上的衝動,但是一想到這碗蓮子湯這麽清甜,便有些舍不得了,隻好忍下這怒火,轉身不理他了。
傅斯寒看著她嬌小的背影。
這女人轉性了?居然沒有頂嘴?傅斯寒意識到什麽,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
顧清歌安靜地捧著蓮子湯在沙發上坐下來,低著頭坐在那裏吃,樣子看起來有些可憐巴巴的,令人格外心疼。
難道是他剛才說的話有點重了?
空氣裏陷入一片沉寂,過了一會兒,傅斯寒覺得自己過於煩躁,瞧見了那碗黑乎乎的湯藥,也不知道怎麽的,居然鬼使神差地拿起來準備喝。
可卻在湯湊近之時,聞到了那股惡心的味道,他蹙起眉頭,將碗重新重重地放在了桌麵上。
砰!
他擱得有點重,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湯汁都濺出來幾滴。
同時也把顧清歌嚇了一大跳,猛地抬起頭來,見他發火,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地道:你要是不喜歡,你下次自己跟舒姨說不要替你準備好了。
聽言,傅斯寒挑眉:你說什麽?
湯端過來了,你就別浪費了,明天起床以後再交待舒姨不就好了?
顧清歌,你信不信再說一句,我讓你把這湯也喝下去?
顧清歌愕然地抬頭望他,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怎麽這麽不可理喻?
理喻?嗬。傅斯寒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你確定要跟我講道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