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同一個人嗎?
顧清歌很懷疑。
放你?傅斯寒挑了挑眉,聲音清冷。
傅敬年用力地點頭:對,怎麽說都血濃於心,你總不會把叔叔關在這裏一輩子吧?你都關了我好長時間了。
嗬~傅斯寒的笑聲陰寒,目光似劍一般,小時候叔叔對我的照顧,我的確是終身難忘。
聽言,窗後那張人臉露出一個笑容來,我就知道小寒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小寒,叔叔沒有白疼你,你快讓人把叔叔放出來,叔叔出去以後一定痛改前非。
是啊,我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卻是個記仇人。叔叔,小時候你三番兩次想用我來威脅我父親把集團的股份轉讓給你,這些事情我可是終身難忘。
傅敬年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大聲地替自己辯解。
誰,誰說的?胡說八道!你那個時候還小不懂事,叔叔怎麽會做這種事情呢?
哦?那叔叔找人把我打昏了帶上車又是怎麽回事?
這這……這不是我做的,胡說八道!小寒,你千萬不能信了奸人的鬼話,叔叔很疼你的,怎麽可能會做這些事情?
……一旁的顧清歌沒想到自己來這一趟居然能聽到這麽勁爆的消息。
初見的時候,她就知道傅敬年的野心很大,可惜能力不足,所以才會成為傅斯寒的手下敗將。
現在落魄成這個樣子也是他咎由自取。
隻是……
顧清歌看向傅斯寒,沒想到他小時候居然遭遇過這樣的事情,原來上流社會的人家勾心鬥角,爭權奪勢,一不小心孩子就會變成陪葬品。
他就是一直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麽?
不要用那種眼睛看著我。一句陰冷的話把顧清歌的神智拉回來,她倏地回過神,發現傅斯寒戲謔地盯著自個,勾起唇道:可憐我?還是心疼我?
我……
算了。傅斯寒有些暴躁地打斷她:你不是想見他嗎?現在你見到了,想做什麽?
對啊,她這一趟的目的是來見傅敬年。
顧清歌邁開步子走過去,屋子裏隻開了一盞不算是很明亮的燈,而那個小房間裏的燈更暗上幾分,顧清歌走過去的時候,傅敬年眯起眼睛衝她大叫了一聲。
你找我?你個小丫片子找我做什麽?我被你害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居然還敢來找我?
顧清歌被他嚇得心跳漏了半拍,強忍著心下的懼意,努力鼓足勇氣:我要找你的兩個手下。
手下?傅敬年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上次,就是上次你找來的那兩個人,綁架我的那兩個,在哪兒?
傅敬年眯起眼睛盯著她,這個小丫頭突然跑過來要見他,而且還要找他的手下?她想做什麽?
回答我的問題。顧清歌見他一直不回答,便有些著急了。
然後傅敬年便有些得意地怪笑了起來:小寒啊小寒,你喜歡的女人居然來問我其他男人的行蹤?這你也能忍?為了這樣的女人把我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真的值得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