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顧清歌愣了一下,笑容亦僵在唇邊。
怎麽了?
見她不動,傅斯寒蹙起眉,渾身的寒氣盡現,顧清歌呆了幾秒,然後才機械性地轉身朝外麵走去。
她帶上辦公室的門,發現手有點疼,低頭才發現咖啡因剛才走得太急所以濺了出來,手已經被燙紅了。
有點疼。
顧清歌走向茶水間,將杯子擱在桌麵上。
想到了剛才傅斯寒冰冷的眼神還有硬邦邦的語氣,她便垂下了眸子,大概是剛才會議太嚴肅了吧?他本身就在發火,所以會蔓延到自己身上也屬正常。
顧清歌,你不要太在意了,工作是工作,不能讓這個影響到你們倆之間的感情。
你來這裏就是工作賺錢的,工作的時候,他不是你的老公,而是你的上司,你做什麽都應該以一個員工的出發點去考慮。
想到這裏,顧清歌心裏就舒服了不少,頂多在心裏罵傅斯寒是個混蛋上司,但是也很快把心情給調節好了。
她給自己泡了杯奶茶,自己回到位子上去喝。
怎麽樣?答應了嗎?安心娜卻以為她是去勸回了,著急無比地拉著她的手詢問。
顧清歌看了她一眼,將奶茶放下,聳肩:革命尚未成功,仍需要努力,
聽言,安心娜臉上興奮的表情立即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會吧?連你出馬也不行嗎?那慘了,大概傅總這輩子都不會參加任何宴會和酒會了,唉,真的是好可惜啊。
不是啦。顧清歌搖頭,我剛才還沒有來得及跟他說。
你為什麽不說?
因為他在開視頻會議,沒有機會。
聽言,安心娜灰色的眼眸終於重新燃起了光亮,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還有希望,等傅總開完會議,你再去說。
顧清歌卻眨了一下眼睛:沒必要吧?我看他整天很忙,晚上還是不要叫他去好了。
哇,你心疼了啊?我說你真是的,隻是一個商業酒會,去應酬一下,哪裏累了?
顧清歌淡笑著沒有說話,實在是她不想再去找傅斯寒說這件事了,她的麵子也沒有那麽大。
好吧,看你心疼的,那就不去跟傅總說了,咱們倆自己去,晚上我帶你見識一下。
嗯。顧清歌點頭。
等下班的時候,顧清歌才跟傅斯寒表示今天晚上要跟安心娜出去,讓他自己先回家。
傅斯寒蹙起眉,問她去做什麽,顧清歌就淡聲地道:秘書不都要參加商業酒會的嗎?今天晚上正好有一個,我跟著心娜去見識一下。
商業酒會?傅斯寒這才想起,每次宴會和酒會還是什麽應酬,都是秘書安心娜去做的,他根本不用操心這些,沒想到還有這一層。
如果小東西以後要當秘書的話,豈不是也要操心這些?
酒會?那些職場上的精英還有上流社會男男女女流連的地方,看似酒會,實際有些背地裏都進行著肮髒的交易。
讓這個單純無知的小東西去,他怎麽可能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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