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寧像是沒看到兩丫鬟之間紛飛的火星子一樣,吩咐水柔,“把我那雙水粉『色』鑲嵌大東珠的鞋子拿來。”
水柔剛放下水盆,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自然,“姑娘,那雙鞋,奴婢今上午洗了,還沒幹。”
“那就拿藍『色』稠麵的那雙。”
“是,姑娘。”
水柔咬了咬唇,就把鞋子找出來,蹲下,替蘇懷寧換上。
換了鞋,蘇懷寧就去洗漱了一番,也是讓水柔一人侍候,梧桐在倒茶,抹桌子,木香荷香則把蘇懷寧換下來的衣裳收拾一邊,打算吃完晚飯就把它洗出來。
“水柔。”洗漱完了,渾身舒服了,蘇懷寧就歪在了木榻上,睨著水柔,“你來我身邊多久了?”
“迎…有兩個多月了,快三個月。”水柔不明白姑娘問這事是幾個意思,她愣愣的看著姑娘。
蘇懷寧道,“水柔,你侍候我有一段時間了,當初,你來的時候,大太太就給你定了二等,但我身邊沒大丫鬟,就你和梧桐,都是二等,所以,這幾個月,我這裏大丫鬟二等丫鬟的活都是你們兩個人幹,真是幸苦你們了。”
後麵的話,是對梧桐和水柔兩人的。
水柔忙福了福身,道,“不敢當姑娘幸苦二字,這都是奴婢該做的。”
“是啊,姑娘,奴婢都已經習慣了,一點兒也不幸苦。”梧桐憨憨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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