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叫一個怒啊。
她狠狠瞪了一眼二太太,就吩咐張媽,“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叫幾個粗使婆子進來,把人抬出去。”
死在這裏,晦氣。
張媽忙福了福身,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就匆匆出門了。
張媽是老太太的心腹,她自然不會告訴別人,婆子是老太太砸死的,她往外傳,婆子是自己摔死的,正好腦袋磕在了桌子角上。
至於府裏的下人信不信,張媽就管不了那麽多,她匆匆叫來幾個粗使婆子,就要把屍體抬出去。
婆子抽搐了一陣,失血過多,已經死了,因為死不瞑目,眼睛還睜的大大的,不肯閉上,身上也全是鮮紅的血,觸目驚心,十分駭人。
幾個粗使婆子都不忍多看,抬著屍體,就要往外走,正巧,門外傳來敲門聲,是二太太的丫鬟,是大夫請來了,正在門口。
粗使婆子抬著屍體,不敢出去了。
這大戶人家死個下人,是常有的事情,可那都是背饒事,不能讓外人知道,這外人在,她們就不敢把屍體抬出去。
就連老太太都急了,看向二太太,意思很明顯,讓二太太把外麵的大夫趕快打發走。
二太太像是沒看到老太太的表情似得,低著頭,那塊帕子,在慢悠悠的擦拭著裙子上被濺到的血『液』。
老太太氣的,牙齒都咬的咯咯響,“老二媳『婦』,我身子骨已經沒事了,你出去,叫大夫回去吧,記得多給幾文上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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