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死了後,他就十分的恨文氏,竟然霸占了他原配嫡妻的位置,一個商戶之女,哪配做他的原配嫡妻。
可南鳳國律例有規定,過世的女子不能被休被貶,這口惡氣,他也隻能忍了,隻是苦了一心跟著他的郭氏。
為了彌補郭氏,這麽多年來,他心甘情願的隻守著郭氏一人過日子,沒納妾,也沒進過兩個姨娘的院子,還無視了文氏的兩個女兒。
他不喜歡文氏,連文氏為他生的兩個女兒,他也極不喜歡,甚至不願意見到她們。
知道她們日子過的不好,經常被人克扣食物和月錢,可他卻沒過問一句,就好似他從來就沒有過這兩個女兒似得。
可是,不知從何時起,這個次女就變了。
原本懦弱的連他話大一點兒聲音都會受到驚嚇的人,現在竟學會了醫術,拿銀針紮饒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但膽子變大了,還敢正視他,那眼神,淡漠疏離的好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這樣的女兒,讓他心不悅,心生怨,好像她是在故意挑釁他的怒火似得。
她是在責怪他這些年來,對她們姐妹的不聞不問麽?
還是在責怪自己害死了她母親?
或許,這兩則都有?
不管怎麽,他都是她的親爹,她就是責怪怨恨,他也是她親爹,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她還沒嫁呢,她的一切還得聽從他這個做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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