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像現在,連看一眼那啥,主人都不讓看,當然,它偷偷看,不告訴主人。
靈兒躲在空間裏,躺在院子裏的搖椅上,將神識探進了青稞院,看的津津有味。
這兩日,靈兒可算飽眼福了。
昨日一龍四鳳的戲,看的它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而今日三龍一鳳的戲,比昨日的戲還好看,靈兒看的口水都流了下來,淌了一地。
戲一直演,直到傍晚,才落幕。
青稞院的一個婆子,急匆匆來報,“太太,青稞院的院門開了,小道士說,他們的師父作法累了,需要客房休息。”
師徒三人,耕耘了兩個多時辰,不累才怪。
蘇懷寧撇了撇嘴,放下書本,吩咐木香,“把屋子裏的油燈燃上。”
“是,主子。”
木香忙去拿了火折子,把油燈點燃,放在了高幾上。
蘇懷寧下了炕,坐到了梳妝台前,荷香走過去,把她有些亂的發髻拆下來,拿起白牛角梳子,重新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
蘇懷寧慵懶的掀起眼,看著鏡子裏,一臉焦急卻又不敢催促她的婆子,吩咐道,“去前院,告訴總管一聲,給正德道人和他的兩位小徒弟安排一個客院住下。”
“是,太太。”
婆子欠了欠身,趕忙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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