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寧分析道,“雲嬪是京城本地土生土長的人,根本就不會做糯米藕和百味魚,而麗嬪的嬤嬤卻會,並且當日她也曾做過糯米藕和百味魚,這件事說起來,看著十分巧合,是故意有人趁麗嬪做了糯米藕和百味魚的這一日,買通她的丫鬟來給我送菜,可仔細推敲,這件事卻不似我們猜到的那樣是一樁普通的算計這麽簡單。”
“王妃,所以,雲嬪真的是被冤枉,而且還被人殺人滅口了?”想到主子被人當刀使了,木香的臉色有些陰沉。
“這件事,我又沒插手,我還不算那把刀。”蘇懷寧道。
可木香還是憤憤不平,“就算王妃你沒插手,可到底人家算計到你頭上了,被她給利用了一把,王妃,你就這麽輕易放過她?”
“不然呢?”蘇懷寧輕笑,“去找皇上告狀?要告訴皇上真相?”
她嗬嗬笑了,“這一切事情也不過是我們私下推敲,並未有真憑實據,皇上憑什麽相信我,而不去相信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
木香傻眼了,“那就這麽算了?”
“算了?”蘇懷寧臉色一沉,“既然有膽子算計到我頭上來,我當然不會就這麽算了。”
“木香。”蘇懷寧吩咐。“你去監視她,把她的一切事情,都稟報於我知道。”
“是,王妃。”
身在宮裏的女人,手上都不會太幹淨,隻要她挖出幾件事情來,就足夠對方喝一壺。
而蘇懷寧一旦出手,就想要打蛇打七寸,讓蛇再無翻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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