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挪,“嗯,有一個大學的朋友跟我聯係了,所以去見了一麵。”
“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大學時最好的朋友,也是舍友。”
“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傅雲煊臉上寒意總算緩和了些,“這幾天資料看得怎麽樣?”
“還行。”這麽多東西,全部看一遍恐怕都得兩個月左右,更何況是自學?
傅雲煊修長的手指在安笙胸前的柔軟上遊走著,鼻翼間滿是淡淡的野薔薇香氣,“明天跟我去一趟公司。”
“去公司做什麽?”
“傅氏最近和一個小公司起了商業糾紛,明天會開一場私下和解的律師會議,你可以旁聽。”
安笙眸光一亮,“真的?”
這種機會可是很難得的,正兒八經的律師會,這可比悶在別墅裏看多少書都來的有用。
見安笙總算露出了笑意,傅雲煊嘴角也微彎起,“真的。”
“好,那我明天跟你去!”安笙一向是有高興事就忘了仇,這會兒滿腦子都是明天的律師會,哪裏還記得什麽黃鈺和該死的補湯。
“嘶!”正高興著,腰間突然被用力一捏,安笙氤氳著水霧的眼朝著傅雲煊看去,細眉忍不住擰了起來,“傅雲煊,我……”
“傷口已經愈合了,還要讓我忍麽?嗯?”
傅雲煊的聲音已經暗啞到了極致,呼出的氣息也無比灼熱,安笙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可傅雲煊的大手卻死死鉗著她的腰身,不允許後退半步。
下腹似乎被什麽堅硬的東西頂著,安笙呼吸一滯,用力推搡著傅雲煊,還未掙紮開,傅雲煊已經俯身吻住了自己的唇。
半個多月的隱忍,傅雲煊如同一隻野獸般瘋狂索取著,到最後安笙也忘了自己求饒過多少次,直到險些昏厥傅雲煊才放過了自己。
床上一片淩亂,衣服也不知何時被撕裂丟到了地上,安笙已經累得連眼睛都不願睜開,任由傅雲煊將自己抱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灑落在皮膚上,酸痛感瞬間消失了大半,安笙舒適的喟歎了一聲,朝著浴缸裏埋了埋,“雲煊,過兩天,可以把我媽媽接過來陪陪我麽?”
傅雲煊專心替安笙擦拭著身子,順便替安笙捏了捏酸痛的腿,聲音帶著滿足後的慵懶,“嗯。”
大概是被伺候的很是舒服,安笙掀開眼簾,率先映入眼簾的卻是那道泛著肉紅色的疤痕。
齊黛果然沒有騙她,自從傷口痊愈以後,傅雲煊就留下了這道疤,幾乎從手臂蔓延到了肩上,看著很是猙獰,胸口也稀稀落落的留下了幾處顏色較淡的痕跡。
莫名的,安笙心裏泛出了些酸楚。
如果不是因為她,傅雲煊的傷恐怕早就好了,這道疤痕也根本不會留下,說到底,肖東升那句話也沒什麽錯,她能給傅雲煊帶來的隻有不幸和災難。
“發什麽愣?”
頭頂忽然響起了傅雲煊的聲音,安笙斂下異樣,淡笑著開口:“我困了。”
“嗯,我抱你回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