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誌同一雙眼睛緊盯著李示程。他盯了大概七八分鍾,從包裏搜出來一個黑色的短棒。
他把短棒一甩,那短棒立馬伸長變成一根長棍,灰色的棍子上密密麻麻刻滿了他們看不懂的銘文。
正在與舍友們敘舊的李示程察覺到了什麽,猛一回頭,就看見了手持長棍,正惡狠狠地向他走來的湯誌同。
已得知楊暉一行人走出宿舍後的故事的李示程顯然已知道眼前人的身份,“湯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一隻小鬼可掀不起什麽波瀾…”
湯誌同一言不發,仍一步步向前走著,直到把李示程逼到牆角。湯先生一米五的身高與李示程一米六五的海拔構成了鮮明的對比。此時此景,不禁讓在場的所有人想起了爸爸打兒子的場景。
“湯哥,別別別,我除了對不起柳釩鐿以外,就是一個遵法學法守法用法,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助人為樂、善良友愛,關心他人的好公民…”
湯誌同把棍子伸到他手邊,另一隻手算是摸了摸他的頭,因為按正常人體結構,湯先生應該在摸他的顱骨。
“別叭叭了,聽得我煩。你摸下棍子看有啥感覺沒。”
李示程這時也感覺那符文似乎對了他有特殊的吸引力。他把手放在棍子上,全身迅速坍塌成金色粒子,飛進了棍子當中。湯誌同看到棍子上多出來的一個符文,麵露驚喜之色。
不到兩分鍾,金色粒子再度出現,構成了渾身發抖的李示程。“草草草,裏麵都是什麽鬼幾把玩意兒…”
“咋了?”馮建問。
“沒什麽,就一個長翅膀的老虎差點把我吃了,一個長著人臉的鳥朝我噴火還有一個全身長滿眼睛的用她的衣服把我綁起來了而已。”
湯誌同笑了,“果然,那些傳說都是真的啊。”
“白月,請開始你的表演。”湯誌同坐回原位從鍋裏夾出一片土豆。白月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她的護身符。青色的玉符上刻著一個字,看著既像金文又像甲骨文。
她把護身符緊緊握在手裏,微微閉上眼睛。
白月再次睜開眼睛。此時,她身穿霓裳羽衣,站在一個無比豪華的潔白宮殿內。在宮殿正中央的牌匾上,白月依稀可以辨出“廣寒宮”三字,
她走到宮殿正中央,一個充滿慈愛的聲音在這方天地間響起,“怎麽了,月,又遇到什麽難事了?
“太陰娘娘,小女需再借神弓一用。”
“原來如此,這弓,不是我的,是你的。你拿去罷,往後再遇到什麽難事,可以找我。如此小事,就不必特意前來了。
“是,娘娘。”白應道。
白月睜開眼睛,腳下的水泥地麵上不知何時被刻蝕出一個陣法。那陣法大致圖案同玉符一樣,但卻似乎有無限細節,顯得無比複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